两人不再吃菜,关了电磁炉。
可辛云本身是个怕费事的人,俗称“事理我都懂,但是我仍然只挑选本身喜好的杯子”。
酒却没有停下来,冰冷酸甜的酒液是夏季最好的安慰,的确让人无穷贪酒。
辛云就势枕在季川的胳膊上,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说:“仿佛有点冷呢,谁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啊。”
季川看着树上那些碧绿青硬的果子就感觉牙齿要倒,一阵发软。
青梅酒,青梅酒,青梅念竹马,竹马知否?知否?
季川闻谈笑了起来,她的行事风格还是如此,我行我素,没将任何人、任何端方放在眼里。
季川现在也很飘,被她拽着一起倒了下去。
季川喝罢问她:“这是甚么酒啊?味道很不错。”
辛云喝醉酒和睡含混的时候都会乱窜,认识早已经飘远,剩下的只有身材的本能,现在她浑身发软,想找个舒畅的处所,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