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飞当然不会奉告他们这一手是之前马半仙带她砸鸟窝的时候练出来的。她灵机一动，道：“这是我家老爷教的。”
“来来，过这边来。”她涓滴不惊奇地看着裴芸跟了出来，她把裴芸号召到一边。
他口气里带着较着的讨厌，袁飞飞听得奇特，问道：“那人是谁呀。”
“喂。”袁飞飞咧着嘴，叫了一声。
裴芸豁然昂首，他的目光里尽是难以置信。
裴芸神采有些丢脸，道：“我不玩。”
“他家开倡寮的？”
那一日休堂，屈林苑分开，全部书院的小孩都过来了，你一嘴我一嘴地围着袁飞飞问起来。
袁飞飞随口道：“都是常日里积累下来的，我都健忘了。”
袁飞飞翘着脚，道：“怎了，还不准说？”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丢下裴芸朝袁飞飞这边来。
裴芸神采乌青，咬牙道：“谁扔不动石头了！”
裴芸在笑声里又红了脸，他默不出声地又从地上捡起一块，又狠狠地扔了出去。
袁飞飞看了他一眼，张玉道：“要不要同我们一起打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