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院子门四敞大开,袁飞飞大踏步地走出来。
她回想起昨晚,阿谁站在冷风中看着她的张平,忍不住又一颤抖。想不到张平生起气来这么吓人,就像房檐上冻着的冰锥子一样,扎不死人也凉死人。
第二日,裴芸没有去书院。
袁飞飞:“你快说!”
“呵。”屈林苑苦笑一声道,“同金楼裴家有仇的可多了去了,以是才难猜。”他深思着,又小声道,“不过,若按你的说法,这凶手的伎俩也未免过分薄弱,连你们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从他们手里跑掉……”
袁飞飞再想粉饰已经来不及,张平抓着她的手,扯到一边,直直看着她肚子上的伤。袁飞飞手腕抖了起来,小声道:“不、不谨慎摔的。”
袁飞飞学习虽晚,可字却写得非常好,第一日的时候屈林苑刚教会袁飞飞握笔,下午袁飞飞就把满桌子的纸张全写满了张平的名字,屈林苑拿起她写过的最后一张,阿谁时候张平二字已经全然看不出是方才学会握笔的孩子写的。
张平瞥她,意义是你要来做啥。
袁飞飞哇哇大呼:“裤子!裤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