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铁器,但上面又用硬刀雕了很多纹路,非论是狼虎这些牲口,还是小人,都是花腔创新、栩栩如生。
“来,瞧瞧,这几个如何念?”
袁飞飞探头一看,歪了歪嘴。
张平点头。
天气并不晚,街上的人也很多,但那身白花花的小棉袄实在是格外刺目。袁飞飞乃至不消转头就能认出那是谁。
袁飞飞饿坏了,扒着碗开端吃起来。
袁飞飞:“……”
“老爷你写的甚么?”袁飞飞围着张平转来转去。
“哦?”袁飞飞听出些甚么,斜过眼睛。裴芸一与她对视,顿时低下了头。袁飞飞走到他面前,道:“你要给我这个,到时候压宝?”
裴芸晓得现在说甚么都没用,干脆就低着头不说话。
“真的?”
裴芸支支吾吾:“没、没有。”
半响,袁飞飞俄然道:“这个,值多少钱?”
不过,阿谁老是第一个来书院的人,已经早早地坐在蒲垫上背书了。
袁飞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