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还是点头。
洪英被逗乐了，“力量大？”
他转头对张平道：“你既不肯留，老哥也不勉强，我这就走了，你多多保重。”
袁飞飞也瞥见了张平的点头，她一咬牙，转过脸朝洪英哭道：“仇人，看来小人身贱福薄，必定命丧寒天，你走吧！”
与洪英不异，他身材也很高大，不过或许是身着单衣的原因，他看起来没有洪英那般魁伟。
袁飞飞清脆的声音异化着哭腔，在夜色中分外凄厉。
张平目光深沉，看着袁飞飞，似是在思虑甚么。
那几个大汉走后，洪英走在前面，带袁飞飞朝南街走去。
她手都抬起来了，俄然一道声音传过来――
袁飞飞：“不晓得。”
最后，他们来到巷子最深处，半截的青石阶，灰黑的墙壁，这与普通的住户院子分歧，倒仿佛是间作坊。
洪英领袁飞飞拐进一个巷子，往深处走，袁飞飞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铁器味。
那双眼睛她描述不出，但绝对跟马半仙那飘忽游离的眼神不一样。
“袁飞飞……”洪英在嘴里念了一遍，道：“你晓得我为何要买你。”
她紧了紧鼻子，嗅到浑身的酒气。
袁飞飞斜眼看他，“等下我让你走的时候，你听我的。”
那大汉愣了一下，道：“给张大哥买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