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但是魔界最具天赋的至尊,修炼甚么的,对我来讲底子就不是事,只要肯定影象是真的,我就有体例重修返来,然后再杀上天庭去,非得把那甚么劳什子战神给爆揍一顿不成!丫的敢动哥,哥就……好吧,还是别口出大言了,重修势在必得,不重修就只能等死,我认命。
想通了这些,我第三次闭上了眼睛。
我的一条腿被高高地吊挂起来,石膏浇筑得腿好似某种古怪的雕塑,一条胳膊吊挂在胸前动也不能动,腰上还缠着木乃伊似的绷带,明显是脊柱骨也断了,挪动一下都会产生一阵钻心的疼,比犯人还没有自在。
想着,我用左手拆掉了右手的石膏,我现在力大无穷,也就随便抓着扯了一下,就把这些累坠摆脱了,然后是腿上的、腰上的,十足都拆掉,我才不要这些东西缠在我身上呢,动也动不了,的确是种折磨。
我都有点佩服我本身的脑洞了,哎。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我得了狂想症,脑筋里才会充满这些古怪的设法。
只不过这类状况没过量久再次被庞大的思路突破,我并没有像传说里那样能够健忘时候,随便修一修就会畴昔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