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决定好了没?”潘宇轩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他的那些狗腿子也随声拥戴,大呼着跪,快跪!
这一次,他先拿我开刀!
一面打,他还一面骂道:“你个死娘炮,你不是长胆了吗,那我就突破你的胆,看你今后还敢不敢违逆我。”
这么多年,杜飞扬又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啊?
我迷惑不解,潘宇轩为毛会对杜飞扬下那么重的手?
“娘娘腔……”潘宇轩居高临下,用脚不断的践踏着杜飞扬的脸,一字一句道:“打小你就是一条狗,被我打被我骂,向来不敢抵挡,也没有任何牢骚,但你前次竟然敢回绝给我洗内裤,还大声的朝我吼怒,呵呵,能够啊你。”
他并没有停下拉拉链的行动,摆了然是要往杜飞扬身上撒尿,而看他那毫不顾忌的模样,真不敢设想杜飞扬曾接受过多少次近似的热诚。
我本来觉得在背后做手脚让面前的人挨了处罚后,潘宇轩应当会心生顾忌的不敢动我们,因为动了我们保不齐又会挨处罚,那样一来,就绝对不会是警告那么简朴了,但看潘宇轩如此放肆笃定,定是留有背工。
而就在我和麻子挣扎之时,俄然间,一道声音石破天惊的响起!
“你是不是感觉你已经长胆了?”潘宇轩弯下腰,目工夫森的看着杜飞扬,而我和麻子,则完整的堕入了震惊当中。
“潘宇轩,我草泥马!”
与此同时,门被翻开,就相称于我们落空了最后的防卫,只能完整的挽起袖子和他们大干一场。
见没法回避,麻子我们三判定往寝室跑,进屋后,麻子想要关门,但能够是过分严峻的原因,竟然手抖得没有把门扣上,而内里的人一脚踹门,顿时就碰得他脑门起了个红肿大包。
说着,潘宇轩像个变态一样,又狠干了杜飞扬几下,只为考证杜飞扬真不会叫疼。
他一脚踩在我的身上,痛斥道:“傻逼,没想到你另有两手嘛,难怪能打赢斌子那废料。”他话音一转:“你刚不是抵挡么,不是很牛逼么,那现在你再牛逼给我看看?”
扫帚挥在身材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着,潘宇轩打红了眼,杜飞扬却像块木头一样一声不吭,感受那残暴的打底子不会让他疼痛,可我和麻子在一旁看着都疼,麻子还忍不住的叫道:“潘宇轩,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砰砰!
想来也对,他外号财神,如果在一中没点本事,决然不会如此牛逼。
一方面,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有庄严,都会顺从给别人下跪。
“卧槽尼玛!”潘宇轩那小白脸娇生惯养,哪受过被人吐口水的经历啊,这不他擦了把脸后,暴跳如雷的就朝着麻子的脸一顿狂轰乱炸:“去你妈的癞蛤蟆,大丑逼。”打得麻子那张脸鼻青脸肿脸孔全非他才悻悻的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