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后院，还是茶厅，还是谭云山。
店小二不知既灵心机，只感觉从昨夜到本日，这位女客的所作所为都让人费解，便猎奇道：“女人，你这好端端出去，湿漉漉返来，急吼吼要用饭，送来了又不动。我多嘴问一句不该问的，你昨夜到底出去干吗了？”
峰回路转得太快，既灵有点蒙：“如何就不赶了？”
“他娘呢？”既灵俄然想到别的一个题目，“滴血验亲后，谭员外把儿子抱归去了，那儿子的娘呢？”
“谭员外呢？”聊到此时，既灵才反应过来从进府到现在，都没见过除了谭云山以外的谭家人。如果说谭夫人在内宅不出来露面很普通，但谭员外和谭世宗，如何也不见踪迹？
“你还真是甚么都不晓得啊？”小二满脸惊奇，本觉得既然探听谭家，那必定是和谭家了解，或者起码是晓得一二的，才会去进一步探听内里秘闻，哪晓得这位别说秘闻了，连根基环境都不晓得，“谭家二少爷不是谭夫人生的，是谭老爷逛青楼留下的风骚种。”
下山两年半，她捉过的妖很多，但见过的人更多。别说谭云山的娘亲还不是明媒正娶，就算明媒正娶的夫人，若生出的孩子同爹娘一点不像，邻里街坊也会说三道四，听很多了，就算本来果断的人都会摆荡，何况谭老爷这类环境。
“解释不了，但每天对着一张完整不像本身的脸，就是滴一碗血去验，验了是亲生，内心该犯嘀咕还是犯嘀咕。”
“等等，”既灵总算觉出那里不对，“大少爷身量高，是随了娘，那二少爷身量高，如何就不是随娘了？并且二少爷和谭夫人五官不太像吧，如果非要说，反而是身量比较随。”
蓦地，既灵心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