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记斜劈面的十字路口处,就有一对父女正在打把式卖艺,父亲是四十多岁的强健男人,女儿是个看模样十六七岁的精干女孩。
“有啊,狗哥,你看那两块木头板子,那不就是船的船面木吗?”
“对对,这些匪贼太不像话了,如果不给他们点色彩,觉得我们皇军怕了他们呢!”
“公然啊,这回证据确实了,走,我们回沧州,请清田队长给我们作主。”林二狗用力挥了动手,回身就走。
青田队长道:“明天我们要驱逐井上大佐和他的井上联队,此次井上大佐的军队是路过沧州,最多逗留两天,两天后我们就去小黄山巢匪。”
听了这位日本游勇的话,赵大同的神采冷了下来。正拿着铜锣四周讨赏钱的女儿也停下了行动,一张标致的面庞上也升起一层寒意。
两个汉奸屁颠屁颠的将两块船面木抱了过来,刚才那两个匪贼可就是用这玩意狠拍了他们三个汉奸的啊!
洪锋手中的马鞭子一甩,抽出啪的一声脆响,“驾!”
“华而不实!”
……
……
傍晚时分,林二狗三人也回到了沧州城。
在沧州宪兵队大院的某间办公室内,林二狗正唾沫横飞的说着明天产生的事情。
咕噜!
洪锋和胖小子一脸镇静的应道。
“好嘞!”
老村长把金条拿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说道:“这东西放到我们手里,迟早是祸,洪锋啊,明天你跟我进趟城,我们得把这两条黄鱼变成……碎银子和一些糊口用品,这才不显眼。至于法币,那玩意就不要了,你和胖小弄到纸票子就留着本身用吧。”
“好嘞!”洪锋应了一声,将马缰绳系在门口的拴马杆上,然后坐在车前看热烈。
李冬梅道:“颠末此次在河上的战役,我想今后我们的行动要谨慎些了,日本人已经变奸刁了。”
统统围观的人此时也都温馨了,氛围一下子变得压抑了很多。
“匪贼二当家亲身打了你们,还用船面木打你们,这的确就是在挑衅我们皇军。”清田队长拍案而起,眼中燃烧着熊熊的肝火。
别的两个汉奸抱着船面木,也紧跟着分开了。
洪锋抬手揉了揉下巴,道:“貌似这回有点玩大了哈!”
……
当这三个汉奸走后,胖小和洪锋从一颗树后转了出来。
“好,坐稳了哈!”
次日凌晨,洪锋套了架马车,筹办跟老村长进城。在夏晓妍家歇息了一晚的李冬梅也要分开,恰好搭一段顺风车。
此时中年男人刚演出完铁掌断砖,赢来一片喝采声,随后中年抱着拳说道:“父老乡亲们,我赵大同和女儿在这条街上卖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承蒙乡亲们厚爱,一向赏我们父女俩用饭钱,明天我再卖点力量,给大师演一手……”
沧州做为中国的技击之乡,街头卖艺的人很受欢迎,固然这些卖艺人的真工夫不见得很好,可的确耍得很出色,总会博得一片片喝采声。
“好吧,不管是日本鬼子,还是匪贼都不是好东西,黑他们也对,让他们相互掐去吧。”
本来洪锋二人也没有真走,他们就是看这三个汉奸接下来会干甚么呢。
“好,我也正想跟构造说一下洪锋这小我,他是人才……”
“冬梅,你能安然返来就好,同道们可都很担忧你呢。”一个穿戴粗布坎肩的中年走到李冬梅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