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两个汉奸抱着船面木,也紧跟着分开了。
“匪贼二当家亲身打了你们,还用船面木打你们,这的确就是在挑衅我们皇军。”清田队长拍案而起,眼中燃烧着熊熊的肝火。
老村长把金条拿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说道:“这东西放到我们手里,迟早是祸,洪锋啊,明天你跟我进趟城,我们得把这两条黄鱼变成……碎银子和一些糊口用品,这才不显眼。至于法币,那玩意就不要了,你和胖小弄到纸票子就留着本身用吧。”
“清田队长,我有九成掌控,小黄山上的匪贼就算不是大运河上的游击队,起码也跟游击队有关。”林二狗足足说了十多分钟,最后下告终论。
在老村长的唆使下,洪锋牵着马车,停在了一处名叫李记的大铁匠铺门前。
“好嘞!”
“甚么?你们把小黄山上的匪贼给黑了?”
“我去,这船面草本来我们是要收起来,制止被日本人盯的,没想到成了指证匪贼的证据了啊?”
林二狗身后的两个汉奸也跟着添油加醋。
“冬梅,你能安然返来就好,同道们可都很担忧你呢。”一个穿戴粗布坎肩的中年走到李冬梅的身边。
“好吧,不管是日本鬼子,还是匪贼都不是好东西,黑他们也对,让他们相互掐去吧。”
“好,坐稳了哈!”
……
“小锋,我出来会会老朋友,那两条黄鱼就希冀这里措置了,你在内里看着马车,别乱跑哈。”老村长甩腿跳上马车,腿脚矫捷度一点不像个白叟。
日本人固然占据了沧州,可城里的次序却并不像想像中那么混乱,街道两边的商店都在普通停业,老沧州有些街道上,另有传统的打把式卖艺人存在。
“有啊,狗哥,你看那两块木头板子,那不就是船的船面木吗?”
次日凌晨,洪锋套了架马车,筹办跟老村长进城。在夏晓妍家歇息了一晚的李冬梅也要分开,恰好搭一段顺风车。
……
“证据?”
洪锋道:“老村长,我们也是没体例,汉奸摸到我们这边来了,当时胖小也算是灵机一动,顺手就把匪贼们给黑上了。”
一个看模样只要三十多岁的青年日本军官,坐在办公桌后,脸上透着高冷傲气,左手握着一把日本军刀,右手放在桌子上,五指悄悄律动有节拍的在桌面上敲出哒哒声。
老村长看着这两条金灿灿的黄鱼,眼睛也瞪大了,还用力咽了口口水。
青田队长道:“明天我们要驱逐井上大佐和他的井上联队,此次井上大佐的军队是路过沧州,最多逗留两天,两天后我们就去小黄山巢匪。”
“太君,我感觉我们是该把这群匪贼给剿除了,如许本地的百姓还得感激皇军大嗯呢,得民气啊!”
当这三个汉奸走后,胖小和洪锋从一颗树后转了出来。
两个小时后,洪锋的马车进了沧州城,李冬梅早在老东城门外下了车,此时她站在官道边的一间茶铺前,看着城门方向如有所思。
统统围观的人此时也都温馨了,氛围一下子变得压抑了很多。
“冬梅大姐,你筹办去哪?”洪锋赶着车出村后,扭转头问道。
在李记斜劈面的十字路口处,就有一对父女正在打把式卖艺,父亲是四十多岁的强健男人,女儿是个看模样十六七岁的精干女孩。
“好嘞!”洪锋应了一声,将马缰绳系在门口的拴马杆上,然后坐在车前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