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四队副队长姜野,向队长报到!”
保安四队的办公室内,徐仲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高低打量着这个新晋的“副队长”。
门外的几个汉奸顿时簇拥而入,把一只耳围在中间。
一只耳有点没想到对方一来就搞这手上马威,哪会任对方捆绑,霍然起家,左手一拳,把左边想脱手的汉奸打得朝后退了两大步。
清田中队长这时记起来这的目标,把枪收了起来,阴沉着脸说道:“好,我不杀你,但棍骗皇军的事,不能就这么放了!把他给我拖到内里去,拿鞭子来!”
北岛介一缓缓道:“这两天我要在沧州城外宴请一小我,你带领保安四队的人,共同皇军行动!”
“哦?听这意义,姜副队长跟哪位太君干系匪浅喽?”徐仲年笑眯眯隧道。
“我……我必然奉告太君!”一只耳咬着后槽牙嘶叫。
“快给副队长松绑!”徐仲年一惊,没想到这当口这俩日本人来了,忙向部下使眼色。
“看来清算得还不敷,你还是没明白在我们保安四队,该如何做。”徐仲年打了个眼色,几个汉奸又是一通拳脚号召。
一只耳本来枪伤就还没病愈,被这一通清算,又气又急,伤上加上伤,蜷在地上像虾公一样,狼狈得要命。
一只耳眉角一挑,道:“临时还是你说了算,过几天可就不必然了。”
一只耳不紧不慢隧道:“临时的。”
“如何,我坐不坐,还得徐队长答应?”一只耳也是神采一沉,针锋相对。
实在北岛介一不是不晓得,徐仲年再大胆,也不敢那样鄙弃他,不过他仍然另有效获得一只耳的处所,以是帮一只耳一把。
徐仲年神采怪怪地看着这幕,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北岛介一冷冷道:“徐队长,有个行动,你共同一下。”
他才方才晓得不久,这个姜野就是出售了老村长的阿谁叛徒,未曾想北岛介一竟然把他安排到了本身麾下!
这家伙!没想到太君来了反而更糟糕吧?
“没这回事!太君您听小人解释……”徐仲年忙躬腰道。
他从山区逃回沧州后,随便编了个来由,就对付过了被他杀死的那两个日本兵的下落,北岛介一交代了一下,让他到保安队四队任职。
一只耳一僵:“你!”
“冤枉啊!”徐仲年神采大变,北岛太君,您听我解释,“前次有人在沧州城杀了帝国甲士,厥后跑去花满楼欢愉,那小我就只要一只耳朵……”
徐仲年脸一沉:“身为保安队的副队长,你竟然这么没骨气!来人,给姜副队长长长骨劲儿!”
徐仲年大怒,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
就在这时,一向没说话的清田新助俄然一声轻咦,走上前来:“咦?你不是前次骗我说,小黄山匪贼回到盗窟的阿谁支那人吗?”
“不敢,托北岛太君的福。”一只耳见他始终没让本身坐下,有点不耐烦了,本身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半盏茶的工夫,几个汉奸过足了拳脚瘾,把捆得结健结实的一只耳,狠狠地揍了一顿。
“如何样?姜副队长,兄弟们服侍得你还舒畅吗?”徐仲年高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问。
徐仲年阴阴隧道:“我的地盘,没人敢对我不敬,姜野,想在我这混,你起首得明白,谁才是老迈!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