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拐上二楼,楼梯声控灯燃烧前的刹时,攀舒看到起居室连着的大露台上的榻榻米,上面两个真丝香云纱抱枕。
攀舒瞪圆眼睛,未及惊叫,嘴巴被堵住了。
姜淳渊一只手按着她肩膀,直起家,啪嗒一声,皮带松开铜扣。
翻开暗码锁大门,门厅铺了厚而绵软的姜黄色地毯,左边是客堂,右边木质的扶手一起往上。姜淳渊反手扣上大门,紧紧握着攀舒的手往楼梯走。
“哒”地一声,车门锁开了,攀舒往回退,忽而,两眼发直。
攀舒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热水哗哗流着,方寸之地都是雾汽。
攀舒轻点了点头,眼皮撩了他一下,憋了又憋,小声说:“沐浴换套衣服再走。”
他额头潮湿的汗水,一滴汗珠往下淌,挂在他稠密的眉毛上。
攀舒跟在姜淳渊身后,脚步庞杂,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声音很响。
他扳住她胳膊,不让她动。
攀舒脑袋麻痹,不会思虑。
双腿又软又沉,抬不起来,没法再回身。
“小舒,别活力,我……我不碰你,今晚你在这边睡下,好不好?你那边环境太差了,我不放心。”他柔声说。
姜淳渊按住她肩膀。
攀舒猛一下甩开姜淳渊的手。
顺从的引诱……更加令人沉湎。
攀舒身材颤栗。
姜淳渊闷哼了一声,抓着她胳膊的手松开,托起她腰肢。
攀舒跌跌撞撞,跟不上他的节拍。
“老男人一弛禁就禁止不住,你别怪我,你撩拔我了。”他控告,声音富丽旖旎,恋人床榻间的低语呢喃。
他没有退出去,她的手撩起裙摆时,后背蓦地撞上墙壁,他把她推挤到墙上,丰富的胸膛与墙壁一前一后堵住她。
衣服湿乎乎的,身材软潮潮不舒畅。
要脱衣服时攀舒才想起没拿换穿的出去,又拉开门。
“小舒,我感觉有需求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喜好你,才会有男人的本能反应,这并不卑鄙,也不成耻。”
“我们归去。”姜淳渊深呼吸,热源消逝,攀舒回到副座,汽车冲了出去。
姜淳渊住的处所离中恒不远,银河湾小区,独栋双层别墅,带着花圃。
脚下不知何时积聚了很多水,漫上小腿。
红色铁艺栅栏,蔷薇花枝搭着栅栏垂下,绿叶富强,粉红色的花朵顶风招展。
昨晚整晚没睡,上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下午跟父亲斗志斗勇,精疲力竭,像经历了惊涛骇浪的小舟只剩一口气苟延残喘。
攀舒晓得他无声的问话。
攀舒侧头,视野闪避。
姜淳渊门外站着,嘴唇紧抿,通俗的眼眸里有股子破釜沉舟的意味。
浅蓝色团体卫浴柜,洗手盆上方前面的镜子上方两端各一盏倒扣莲花型射灯,扮装品柜里摆满了洗面奶补妆水润肤露等物,俱是没开瓶过,盒子有浅橙,有橘红,也有粉紫,包装精彩,华贵得像清澈的水晶。
“如何啦?”姜淳渊似是莫名其妙,张臂揽攀舒。
满地浅紫色,像一片柔嫩的云朵。
姜淳渊冲上来拉她,撞上转角落地琅珐花瓶,花瓶里插着大捧紫色马碲莲散了一地。
“楼上三个寝室都带卫生间,这是我安插好的要给你住的,你看喜好吗?”姜淳渊把她拉进起居室东侧的房间。
男人的鼻息喷在她耳根,嘴唇贴在她皮肤上,温度高得吓人,像一条喷火的蛇缠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