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舒脑筋里狼籍成麻。
顺从的引诱……更加令人沉湎。
攀舒往楼下走。
热汽氤氲,面前人的眉眼垂垂恍惚。
男人的鼻息喷在她耳根,嘴唇贴在她皮肤上,温度高得吓人,像一条喷火的蛇缠绕着她。
他俄然换了句英文。
衣服湿乎乎的,身材软潮潮不舒畅。
“我送你到我那边,今晚在我那边睡。”他坐进驾驶座,抓住攀舒拉车门的手,按下遥控锁。
翻开暗码锁大门,门厅铺了厚而绵软的姜黄色地毯,左边是客堂,右边木质的扶手一起往上。姜淳渊反手扣上大门,紧紧握着攀舒的手往楼梯走。
“老男人一弛禁就禁止不住,你别怪我,你撩拔我了。”他控告,声音富丽旖旎,恋人床榻间的低语呢喃。
“小舒,我走了。”他抓了抓头发,一脸懊丧。
卫浴间在进门右边。
姜淳渊捧起她的脸,他的眼睛火苗灼灼,滚烫地谛视着她。
“我不去。”攀舒点头,固执地去拉车门,拉不动,超出姜淳渊,探手在他左边车门的节制板上摸索。
天花板垂下一盏水晶吊灯,清艳高雅,灯光亮亮,灯光下,姜淳渊的模样很狼狈。
红色铁艺栅栏,蔷薇花枝搭着栅栏垂下,绿叶富强,粉红色的花朵顶风招展。
攀舒迷含混糊感受有人影朝本身冲过来,在她身边蹲下,摸了摸她的额头,而后把她打横抱起来,像风一样往外冲。
路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眼角潮湿的水滴滑落。
热水哗哗流着,方寸之地都是雾汽。
较着是主卧,整面墙的落地飘窗,干净的奶白主色,配着粉色床品,温馨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