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看着父母二人远去的身影,长舒了一口气,固然人没请到,好歹另有前面那句话,也算是在姨娘那边有交代了。
蕙姐儿看他们玩得高兴,也不点破,只道,“好了好了,该用晚膳了。”
谢长宁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事,愣了半晌,很快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我晓得了,夜里凉,快回屋里去吧。”
蕙姐儿密切的蹭了蹭他的掌心,“父亲,莫要过分费心了,母亲她担忧你身材吃不消。”她实在想说让他不要去周姨娘那边,不过到底没说出口,做女儿的本就不该插手父亲的房中事,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八岁的年纪,说太多了反而不好,如果让父亲思疑这是母亲教她的,反倒是会弄巧成拙。
谢长宁在一旁看了,神采模糊有些发黑,蕙姐儿则是有些忍俊不由。
见沈姝的棋子未曾落在决定胜负的点上,祯哥儿忙捡了棋子把阿谁位置给占了,喜滋滋的对沈姝道,“母亲如果看到这里就能赢了,真可惜呢~”
本来好好的氛围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一向持续到这顿饭结束。
在她心中,只要她与祯哥儿以及沈姝谢长宁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祯哥儿醒来后非常灵巧,不吵不闹的,伸着小胖手揉揉眼睛,软糯糯的唤了沈姝一声母亲。
全州地处江南一带,气候比拟北方要暖上很多,不过现在才是初春时节,便是阳光亮媚的天儿里,凌晨与傍晚也略显寒凉。
祯哥儿想了想,在她跟小玩意之间终究挑选了小玩意,点头承诺了。
还不等谢长宁表态,蕙姐儿便先替他回绝了,“你归去奉告姨娘,父亲本日要陪母亲用晚膳,就不去她那边了。”说罢,又扭头对谢长宁道,“祯哥儿中午同我一起去了母亲那边,这会儿还赖在那边不肯走呢,母亲已经让人备好了父敬爱吃的菜,快走吧父亲,我们一家人好久没在一起用饭了。”
反观祯哥儿倒是要好上很多,除了一开端敏捷输掉一局外,以后的每一局他都没输,当然也没赢,每一次他都是艰巨的跟沈姝走到了棋盘统统格子被占满,变成和局。每一次他都感觉下一次必定能赢了,信心一次比一次强,但是直到谢长宁过来的时候,他也仍然没能赢。
沈姝只得换一个忽悠体例,她想了想,对祯哥儿道,“你乖乖的归去睡,明天我就送你一个成心机的小玩意,如何样?”
不管她语气多好笑容多和顺,都窜改不了这是摆了然欺负小孩的究竟。不过天真的祯哥儿还是被骗了,在听完沈姝报告五子棋的法则后,满怀等候的在棋盘上落下了黑子。
谢长宁同蕙姐儿一道进到屋里来,便见祯哥儿捏着一颗棋子,满脸纠结的看着棋盘,踌躇了好久终究落下棋子。坐在他空中的沈姝漫不经心的在黑子中间落了子。
蕙姐儿摇点头,“父亲你莫要曲解了母亲,她方才不给祯哥儿夹鱼,不是因为嫌挑鱼刺费事,是因为母亲沾不得鱼,沾了以后会身材不适。”
中午在东院那边讨了个败兴,周姨娘倒是没多活力,不过倒是是以起了防备的心机,派了人去门口候着,想着等谢长宁返来便请了他去西院。
“如许吧,我们来玩五子棋,你如果赢了我就再给你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