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琴儿,她就站在我们的面前,带着她父亲的眼睛,站在我们的面前看着我们。让我们来奉告她,我们能不能替代她的父亲庇护她,保卫她?!奉告她,我们究竟是能,还是不能?!”
你:“女人不能进虎帐,这是军纪。但是,对于我们这支军队而言,始终有一个女人是例外的。这女人就是她,陈琴儿。为甚么她能够例外?因为我们这支军队的初创人、奠定人,已故的陈士钊将军,就活在她的身上。陈将军的血脉,现在,就在她的血管里奔腾着。”
你:“好都雅看这个女孩。如果汉地的女人们,如果汉地的女孩子,都能为承平期间的到来,而忍耐毕生的痛苦和庞大的捐躯,我们这些男人汉,又有甚么痛苦不能忍耐?我们又有甚么是不成以捐躯的?莫非我们还比不上这些固执的女人们吗?”
你朝我走过来,你:“琴儿,站到前面来。让大师看看你。”
听着你的论述,我再次想起当天打谷场上的事情,我的眼泪垂垂地充盈了眼眶。
“弟兄们,她们也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要相互救济,存亡与共的火伴。在我们每一个胜利的背后,都有她们支出。我们在因为胜利而获得光荣的时候,永久都不要健忘了她们。没有她们的眼泪,没有她们的忍耐,没有她们悠长的、无助的孤傲,我们也就没有能够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