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开坐位,对姨娘拜了一拜:“姨娘慢用,女儿先走了。”
在我喝你盛来的汤时,景云的手又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他在我的右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这时,我俄然感觉景云在桌子底下把手伸到了我的裙子下。我一下子愣住了用饭。你看着我。你问:“如何了?琴儿?”景云一边和姨娘话,一边把手顺着我的裙子伸到我的双腿之间。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也跟着我站了起来。你问:“如何了?伤酒吗?你不能喝的吗?”
大哥这时喝得已经有五分醉了。他脸红脖子粗地斜眼看着你,:“为甚么给我祝酒啊?”你:“感激大哥这么多年孝敬父亲,帮忙父亲打理家事。我做弟弟的,理应相敬。”大哥嘲笑了起来,:“这话我可当不起。我不过是个吃闲饭的人,上不了台面的旁支亲戚。当不起少主一敬。”我听大哥如许,忍不住替他脸上一红。我忙站起来,端起他面前的那杯酒,对你:“大哥喝得有多了,不堪酒力,这杯,我代大哥喝吧。”然后我就把景云的那杯酒喝了。你也把你杯中的酒喝了。
我“啊”地叫了一声,手中的汤一下子就洒了,我又一次站了起来。
端五节是你从清川返来以后在家度过的第一个首要节日。
我呼吸了一下。我悄悄地用脚把椅子向靠近你,阔别景云的方向踢挪了一。我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饭碗。
当时,端五是一个非常昌大的节日。固然因为战乱的原因,免掉了龙舟赛,但南汉王廷多会在这天对一些功臣故旧颁布特别的恩赏。
这天父亲是很忙的。中午他带着你去插手了处所官的午宴,接管了王廷的礼品。下午是封地十镇世家士绅的集会,父亲你起得太早,应当归去午休一会儿,打发你先返来了,没让你跟着去。我们兄妹三人和姨娘在家晚餐。
我惶恐低头道:“对不起,汤有烫,我没有端住碗。”
我看了看姨娘,没话。姨娘昂首问:“琴儿,你这是如何了?喝多了吗?”我点头,想了想,随后又头。姨娘:“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不是别人敬酒就必然要喝的。”我看了看你,你看了看姨娘,没甚么。我低头:“是。”
我:“是。”姨娘:“好了,就算过节,喝酒也要有分寸,也都喝了很多了。”姨娘对你:“少公子,不如撤了酒好好用饭吧。”你:“姨娘经验的是。好。撤了酒吧。”姨娘:“琴儿,你也坐下用饭吧。”
因为父亲没在,以是也没如何场面,就只摆了一个的圆桌,饭菜也只是比平时稍稍丰富,多了些应景的粽子、雄黄酒等物事。父亲的位置空在上首,姨娘的位置在父亲坐位的侧面,你在桌子的另一头,正对着父亲的坐位。景云坐在我和姨娘的中间,我坐在你和景云的中间。
姨娘看了我一眼,:“那好吧,你先归去歇息吧。一会儿如果感觉饿,再叫他们做东西送畴昔。”
仆人过来布菜添酒,席间的氛围看上去和谐了一。姨娘开端对景云话。我感到甜酒的暖和在身心之间泛动开来。我的脸红红的,心跳很快。我感遭到你的目光一向都在我身上。我咬了咬嘴唇。我低头用饭。
你跟着站了起来,你:“有没有烫到手?”
姨娘又接着和景云话。
我看到大哥眼里掠过一丝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