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梦盈一惊!
“这事不是你做的?”谁想曹氏闻言却惊奇道,“我还觉得那人是你安排,用心引柳氏的亲信中计的呢!”
声音一低,“别健忘衡山王连孙子都有了!你就是顿时有身生子,慢说世子之位,就是王府财产,今后又能分到多少?这现成的帮手你也能朝外推,真是,蠢!”
“啊?”韦梦盈顿时傻了眼,“娘您开甚么打趣?我都说了!太妃嫌我嫁过人又生过笑笑,这一年来没少给我神采看,我还说要把笑笑带畴昔养,她能承诺才怪!不但不承诺,不定还会借题阐扬清算我一顿哪!”
重点是,“你既然是个经心的娘,她这做女儿的敢对你说三道四,那不是她不孝,就是为人所使,不必你出头,世人的口水也能淹死她……懂了吗?!”
“总之笑笑没事就好!”韦梦盈光荣了一句,又向曹氏抱怨,“只是娘您做事也太不谨慎了!跟内里就说柳氏卖了笑笑,何必点明那妇人是个鸨母?就算笑笑还小,好好的女孩子跟北里之地扯上,对她名节……”
“总之,你归去找太妃、找衡山王求一求,成的话就带了笑笑去王府住,冲着她的面貌,你养她毫不会白搭工夫!不成的话,转头这孩子在宋家出了事,谁也赖不着你这做娘的不经心!”
韦梦盈亲身把女儿抱到曹氏的榻上,脱了鞋,给她盖了被子,又放下一半罗帐。
只可惜现在不宜出声,只好持续听着――
“如何会?”韦梦盈惊奇道,“我前次返来就说过,王爷固然对我很好,但太妃却不是很喜好我……”叹口气,“我如何感觉我就没有婆婆缘?前后两个婆婆竟都不待见我――这些日子我忙着对付太妃的难堪都来不及,哪故意机管笑笑?”
宋宜笑叹服:“公然姜还是老的辣,外祖母可比娘目光长远多了!无怪能教出娘来呢!只是想我跟着娘去王府做拖油瓶?做梦!”
“这天下的冤死鬼多了去了!”曹氏嘲笑出声,“再说你真没做过负苦衷?!”
“别说这些废话了!”曹氏哼道,“说端庄的吧!你要至心疼你这女儿,待会回了王府,去跟太妃求一求,接了她去王府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