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城啊,你实在是太会装了,这么舒畅的事情你都叫得那么惨,真是给我们武将丢脸!”
那可真是太好了!
整整三个时候,蓝城、刘振、安正奇三位国公被天子整整折磨了三个时候,期间惨叫此起彼伏。
有如许的朋友!我是真特么的白活了呀!
实在是太短长了!
蓝城一脸奥秘地看着刘振:“你肯定要喊?等一下安正奇也要这个模样,你肯定要持续喊?”
等着三个时候结束,蓝城、刘振、安正奇三小我相互搀扶着从皇宫内颤颤巍巍地走出。
然后下一刻……
“陛下!”
“请陛下不要再如许奖惩我了,我错了!”
他连续用了三个“特别”。
“我们和萧小兄弟谈天赋不久,陛下就晓得了我们说的话,这意味着甚么?”
“看在蓝城为国交战的份上,要不我和安正奇就轻一点吧。”
蓝城一脸黑线——我去!你说我丢脸?刚才那一开端的模样,你也没比我好到那里去!
“熟谙你们两个!可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受过折磨的刘振和蓝城两小我对视一笑,各自拿过一条粗绳索,把安正奇给绑了个严严实实。
特么的,被坑了!
刘振戴德戴德,归去用羽毛悄悄地挠着蓝城的脚心。
“蓝城,你不消感激我,这统统都是我应当做的。”刘振拍着胸脯,感觉蓝城的这目光是在感激本身。
他作为武将,能够忍耐箭矢刺入皮肉,能够忍耐刀割火燎,却没想到就忍耐不了如许一个小小的羽毛挠脚心!
“这是当然!”刘振非常诚心。
要不是我们两个晓得这羽毛挠在身上底子没甚么感受,我们两个乃至觉得你真的接受了甚么无边的痛苦。
可他是千万想不到,挠痒痒这一回事,是越轻越难受。
“蓝城!你这个寒藐小人!”
不过也是时候了……
“你们这是干甚么?”
对呀,我如何忘了,安正奇也要享福!
秦建好笑地看了一眼刘振:“你肯定要对蓝城轻一点?”
“拯救啊……”
我谢你个麻花谢!
就如许折磨了整整一个时候,蓝城才终究从老虎凳上面下来,然后几近是用按地把刘振给推到老虎凳上。
“不然天子陛下您杀了我吧!”
一边挠还一边说:“蓝城,你看我和天子对你多好,为了减少你的痛苦,特地用了更轻的力道来奖惩你,还不快感谢我!”
他们都是从疆场上活下来的男人,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力道越大天然痛苦越强。
你不说轻倒还好,你一说轻老子就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