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首辅没好气地接过奏折,扫了一眼,眉头紧紧蹙起来。
谢首辅眯了眯眼,这是庞阁老第一次明着对抗。
“李四维不会看不清楚这一点,以是他要自救。”
起码面子上还能过得去。
谢首辅坐回上首:“庞阁老说得也不无事理。”
“他前面可有四个活生生的例子。”
“分开了荆湖南路,他李四维可就不是节度使了!”
“他若真的情愿去西北镇守那天然是大宁的幸事。”
他们都满脸不悦,除了敌国进犯普通不会半夜把大师都调集起来。
顾维庸摇点头道:“首辅大人,下官感觉此事不成信。”
“庞阁老,内阁当共同进退,你这是为何?”
“莫非是边关垂危?”
但陆继昶却反对说:“我倒是感觉,这事八成是真的。”
之前杀节度使,朝廷能够睁只眼闭只眼。
“我们说让他去襄州镇守本来也是一个遁词。”
他摇了点头说:“下官建议如此,如果票拟结束,下官将不署名。”
“李四维他竟然情愿接管朝廷的调遣去镇守西北?”
“他们如何会舍得分开老窝?”
沈半山仿佛明白了陆继昶的意义。
现在朝廷给他的这道号令刚好是个契机。
“庞阁老,这军队一变更就是银子啊!”顾维庸一脸痛心疾首地说。
“陆阁老,快票拟吧。”
在这个局面下,自救便是要离开节度使的影响。
沈半山也点头道:“下官也是如许想的,这荆湖南路节度使向来没有这么听话的。”
但现在再杀了李四维就即是造反了。
在他的眼里,主战派一样会形成百姓的困苦,主和派则更不必说。
“只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要军饷了罢了。”
分开荆湖南路,朝廷必定会给他任命新的军职。
广平帝即位便是四大士族门阀支撑,他不得不向他们让步。
泰安帝布衣出身,对底层百姓有着天然的怜悯。
到时候他们四大师族必定会上嘴啃得满嘴流油。
此时的泰安帝还不晓得,内阁正在群情一件大事。
“到时候先给他个饵料,让他分开,以后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本年各地又是蝗灾又是水水灾的,户部那边早就揭不开锅了。”
内阁的值房中,五大阁臣都已经到齐。
而想为百姓做点事或者想对抗敌国时,户部就揭不开锅。
广平帝无嗣,只得从血缘干系比来的宗亲当选出了一人即位。
“也好给李四维一点压力。如果他图谋不轨也能及时去应对。”
他看向世人:“众位大人,你们感觉这件事有几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