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陌点头:“恰是。我们是东边河岔村的。”
“你说啥?他奶奶的!”
“但凡是糖商又都听高家的。以是高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了。”
“我们这除了煤就是煤,真不怕你们多要。”
“另有,谁如果卖给杨陌甜菜了,今后就别想再和我们高家做买卖了。”
“至于代价,我给你三百文。”
高秀山这话实在是很有分量的,高家几近把持了洪山县的制糖业。
“你不是在骗我吧?”
因为洪山县只要熬糖是需求用煤的,以是他们长年受高家压迫。
“他们是大主顾,当然能够把代价压得很低。他们不买,我们就卖不出去。”
“都是高家定的,我们这些煤主如果卖给他们。”
如果不能和高家做买卖,那就意味着他们手里的甜菜无处发卖。
高玉宝一阵喘气:“那……阿谁杨陌,他造了几艘划子!”
“这些矿坑明显还能持续开采,为啥都烧毁了呢?”
高秀山暴露一个脑袋:“有甚么事这么急?”
杜贵叹了口气:“一文钱三十斤煤。”
杨陌明白了,本来是积水导致了煤矿没法持续开采。
“洪山县浅显人家谁会买煤?不都是熬糖的这些糖商吗?”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一个老头拄着拐杖站在了杨陌身边。
“怕啥?”高大少仿佛没听到内里的声音,上前就对着书房门啪啪拍打起来。
杨陌要为今后炼焦和炼钢考虑,如果煤炭质量太差他也不会要。
杜贵带着杨陌等人在冷家山十几个矿坑转了一圈,杨陌发明这里的煤的质量实在非常的好。
“不知几位官人来此是不是买煤啊?”
“那有没有想过把积水排掉呢?”
一听声音就是高玉宝的,高大少头也没回地骂道:“你又死了祖宗啦?”
高秀山换了一副慈父模样:“傻孩子,爹如何舍得说你呢?”
高大少恨恨地说:“走!去找我爹!”
高秀山穿好衣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还不忘转头把书房的门关好。
自从被杨陌伤到以来,他就没从床高低来过。
“每天从河岔村来往县城,底子没迟误他的事啊!”
高大少一愣:“爹啊,是我啊。”
“哪个牲口?”内里传出了高秀山不满的声音。
“需求的数量我要看一下这里煤的质量。”
杨陌一听这代价也太低了,跟不要钱似的。
“呸呸呸,又出甚么事了?”
高秀山一边走一边阐发道。
高玉宝感觉高秀山的这个别例属于釜底抽薪,必然会有效。
这里漫衍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煤矿,在这里做活的矿工被称为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