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杨陌吟完最后一句,回到了坐位上。
或许杨陌在填词方面真的没有甚么才调吧。
乐曲时而短促,时而舒缓,杨陌垂垂沉醉在旋律当中。
杨陌回过神来:“菲菲女人,曲枪弹的可谓绝妙。”
杨陌摆了摆手:“我才疏学浅,怕被女人嘲笑。”
李菲菲自认熟读诗书,却未曾听过虞美人的典故。
“只可惜,我明日就要分开洪山县返回随州了。”
李菲菲看到杨陌忿忿然的模样,劝说道:“公子莫急,菲菲是说公子比沈墨卿要强。”
“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眉头微皱:“虞美人?可有出处?”
李菲菲伸脱手放在雪儿唇边,表示她不要说话。
杨陌一听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他从没有想过这类事情。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顾月明中。”
“公子是从那里看到的这故事?”李菲菲饶有兴趣的看着杨陌。
李菲菲再次坐下,展开一张纸,提笔将刚才杨陌吟诵的词写了下来。
说罢杨陌感觉天气已不早,便起家与李菲菲告别。
“但说无妨。”杨陌点了点头。
说罢,李菲菲俏脸绯红,低下头去。
“除了鱼皮,官府甚么都没有给我。”
这首词与大宁人当下的表情非常的贴合,他站起家随口吟出。
说罢她羞怯一笑:“让公子见笑了。”
“若早知公子有此等才调,便是抬也要把公子抬来。”
杨陌那里晓得甚么填词?如果接下这个活,真的是要出丑了。
杨陌点点头:“传闻在上古期间,有一神将名曰项羽。”
“不过,看起来公子对大宁也是赤胆忠心啊。”
“不如就叫虞美人吧。”
随后又写下“洪山县杨陌先生词,李菲菲书”。
李菲菲掩嘴轻笑:“公子真是谦善。”
李菲菲悄悄点头:“此曲乃我新作,还未有曲名。”
何况李菲菲但是随州城的花魁,甚么样的词没见过?
“此处又没有外人在,公子不必担忧。”
这杨陌仿佛也没有青楼圈里传的那么没有才调。
杨陌被李菲菲说得脸一下红了,还向来没有人说过他敬爱。
杨陌啪的拍了杜伏山脑袋一下道:“胡思乱想甚么呢?回家找我娘子去!”
这与之前传闻的可不一样啊,不是说杨陌全无才调吗?
杜伏山瞪着牛眼,满脸等候地看着杨陌问:“咋……咋样?”
她对杨陌福了一福:“杨公子,先前是菲菲无礼,冲撞公子。”
就听到咣当一声,再看李菲菲面露惊奇之色,手中琵琶已是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