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点头,“已经查封了,朕给曹轻言一部分了,重修内机监也需求很多银子,估计他能给朕留下点。”
李奕望着孙庭宗,“孙爱卿,饷银赋税交给朕来措置,此事是朕让你接的,天然由朕来措置,雄师出征之日,朕亲身去给你助势!”
孙庭宗怒哼一声,虎威气盛,“可有一点,各级官员如有人敢在老臣面前猖獗,老臣的剑也不是不锋利!”
“……”
孙庭宗内心大为打动,“多谢陛下厚爱,老臣万死不辞!”
这下满朝文武完整焉了。
李奕自傲满满,心中大定,“孙爱卿,你尽管接管两城兵马,用心安定兵变,至于银子,交给朕好了。”
凭老子一个兵王,对于你们这群老王八蛋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臣遵旨!”
“你……”孙珍肝火发作,咬牙切齿。
李奕憋住笑,故作难堪的淡淡道:“诸位臣子的忠心,朕服膺于心,退了吧,孙爱卿,你也早点出征,朕乏了。”
李奕内心大为打动,这才是真正的忠臣呀,而又感觉有些好笑,“孙爱卿,你那点俸禄能有多少,恐怕还不敷全军将士喝碗稀粥吧?”
“说得好,奉告那群盗贼,务必斩杀孙庭宗,万不成让这个老东西活着回京,这段时候,半个朝堂都被他的弟子故吏塞满了。”
“诺!”
“天子小儿还是太嫩了,老夫略施小计,他就入彀了,现在估计愁着去那里搞银子吧!”
没有钱,如何兵戈,兵戈打的但是银子,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可不是打趣话。
满朝文武个个都说卖房卖地,一口一个为国为民,如果不晓得的还觉得满是一群忠心耿耿的臣子。
可他看到李奕风轻云淡的模样,也悄悄心定,“诺,臣这就去筹办出征事件。”
他笑得瘆人,“捐银子!”
短短一个月的流水,就达到了可骇的百万两白银。
“跟我们斗,死路一条!”
也该去看看朕的彩画堂了,自从建立以来,还从未去过,恰好去散散心。
兵权这东西犹为奇妙,一旦让出,可就再也收不返来。
与此同时。
“陛下,兵权是拿到了,别的朝中很多职位,臣也安排人代替,这一次可谓是收成满满,可有一样,出征的饷银还是差很多,这可如何是好?”孙庭宗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
孙庭宗虎威犹在,“立就立,免得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跟一群老娘们一样!”
李奕淡然一笑,“饷银的事,你不消担忧,朕自有体例,孙爱卿只需求替朕打好这一仗便可。”
随即,他渐渐起家,“来人!”
“够了!”李奕一拍桌子,眼神刻毒无情,“孙大人,既然有人信不过你,那你就立下一个军令状如何?”
这已经是第二次捐银子了,可很较着,本日若不是不出点血,怕是走不了。
下一秒,孙珍话锋一转,眼神诡异,“陛下所言,臣同意,可臣也有一个前提。”
一个“但”字立即让对劲失色的众臣,神采刹时凝固,齐齐望去。
孙庭宗忧心忡忡,雄师出征,百万银子打底,再加上粮草无数,军器甲胄,所需银子海量计算。
“诺,臣遵旨。”可孙庭宗脸上还是因为饷银的事担忧。
“如此甚好!”
“没错,还是公子战略无双,等闲就把孙庭宗调走了,没了孙庭宗,天子小儿跟傻子有何辨别?”
“陛下,这是甚么意义?”
宁文神采一向丢脸,孙珍搞甚么花样,竟把兵权都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