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森没有理睬马尼戈特,持续向豪宅深处走去,并持续低吟他那如同诗词般的台词:“高贵的父神怜悯众生,高贵的父神审判众生,统统异端愚者,都将在父神的肝火下灰飞烟灭,我等为父神的审判之刃,为父神代行神罚之职……”
不久,镇卫军和戒备队才姗姗来迟,见到镇长俯的惨样后,统统人都打从心底感到胆怯万分,很多人乃至忍不住吐了出来,而颠末搜索后,他们在豪宅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幅用献血绘制的丹青,上面是一对羽翼中间插着一把剑,而在丹青下方,则写着‘神罚’二字。
“父、父神?难、莫非你们是父神教的人?”贝里斯终究明白了,也晓得这两个可骇的恶魔为何要攻击他们了。
杀杀杀,安德鲁森所过之处,贝里斯的人全数被杀,死相极其惨痛,但安德鲁森却又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不竭歌颂父神,不竭背诵教义,不竭为死者超度,构成了一幅充满血腥美感的布道丹青。
马尼戈特见状,吹了个口哨笑道:“哟,竟然还没死,不愧是狂神殿的人,有点本领嘛。”
对那些异端教会的人来讲,这就是恶梦了,特别是狂神殿,他们深知贝里斯一家做过甚么,并且保护权势如何,也非常清楚昨夜的事事谁干的,但就是因为晓得,他们才更加惊骇,因为狂神殿就是为了对付父神教的抨击才派几个妙手去驻守的,谁知那些妙手都死了,并且死的极其惨痛,仇敌的陈迹却没留下,可见这一战里,仇敌绝对具有赛过性的上风。
盯着说话之人,马尼戈特嘲笑道:“你丫不是明知故问吗?本大爷是‘狂影’,以父神之名,专为你们这些笨拙的异教徒带来灭亡与绝望的审判者!”
贝里斯一家听后更加惊骇,贝里斯从速说道:“两位大人,我晓得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情愿支出统统来调换我们一家的命,如果你们要我对于狂神殿的话,我必然会照做的。对,都是狂神殿的错,都是狂神殿逼我对父神教的教堂见死不救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