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纷繁交头接耳。
漱阳公主意状也是故作委曲道“父皇,母后一向教诲漱阳。只要为父皇好,我们就算受点委曲,不算甚么!”
事情水落石出!
狄翰林都开口了,夏久渊只好让监察管把被告拿了过来。
神采并欠都雅的说道“依我看,不堪入目,固然利用了很多富丽的辞藻堆砌,不过徒有其表。”
夏久渊神采乌青道“漱阳,你猖獗。来人,把这个疯丫头拖下去仗刑二十!”
狄翰林不愧是大文士,一番话,就把难堪的局面和缓了很多。
“你们还愣着干吗,把这个疯丫头给朕押下去!仗责四十!”夏久渊眉头紧蹙的厉声斥责道。
漱阳公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父皇,漱阳冤枉啊!”
“客岁写了首狗屁不通的诗把我们皇室的脸都丢完了!本年是涓滴不长记性啊!不晓得郦妃如何教的你!依我看,明天不好好奖惩你们这对母女,你们的确就是目中无人。”华妃面若寒霜的厉声斥责道。
“真是让各位见笑了。关山墨冒领之事,朕必然会严惩!”
夏久渊瞋目而视,双眼几近要喷出火。
漱阳公主眉头微蹙“娘娘,我本想顾忌你的颜面,又何必咄咄逼人呢?你内心莫非不清楚?是谁在给我们大夏国丢脸吗?”
华妃见龙颜大怒,不敢在说半句。
关山墨也是为了活命不管不顾了“陛下圣裁,老身乃是一代文士,最重清誉。若非公主殿下,以权相逼。老身又何敢欺君啊!”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关先生是甚么身份,要盗取你的诗?实在滑天下之大稽”华妃娘娘笑着讽刺道。
关山墨面色微微一难堪,没等他开口。
见关山墨这么说,一旁的文士们也纷繁接茬道“确切,诗词的美,并不是要靠笔墨的堆砌。依我看,这类诗词坊间私塾间七八岁的孩童便能做出,实在难等风雅之堂。”
全场哗然。
说着,身边等待着的几个小寺人,刹时就把漱阳公主给围了起来。
很快就翻找出了漱阳公主的原始稿。
只好恨恨的看了漱阳公主一眼分开。
诗上面的署名,恰是夏漱阳!
见场内氛围有些难堪,陆谦朝着漱阳公主使了一个眼色。
关山墨神采煞白,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宁平你们一再咄咄相逼!那么就别怪我了!”
“漱阳,朕的好女儿。你何错之有,明天后果结果,父皇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他们苦苦相逼,你也不会拆穿他们冒领之事,就受下这个委曲了。”夏久渊收起一脸的怒意,浅笑着扶起漱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