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固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能看出当年必然是个美女人。皇后则……额头竟然缠着纱布,纱布上有血迹,明显是新伤。
刚回到皇后宫里,她看谁都气不顺,照着贴身宫女就是一巴掌:“愣着干甚么,还不快传太医,想看本宫死了你们才舒畅!?”
“你做几首诗我看看,题目,唔,就本年赛诗会的主题,咏月吧。”烈如风霸道的叫人拿来纸笔,摆在玉琅睿的桌上。
皇后奇道:“皇上不是在看奏折呢,如何忽的召见本宫?可知是所为何事?”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给他女儿安排坐位了啊!”皇后哭诉道:“但是,被坐位被苏泠月抢走了!”
“琅睿。”烈如风转头看着玉琅睿。
苏泠月非常淡定的看着宫女抬了座椅出来,有些奇特。皇后这是服软让步了?可她盘算主张要给本身尴尬,如何会俄然改了主张?
小寺人面露难色,道:“方才礼部侍郎觐见,同皇上说了甚么,而后皇上大怒,说要见皇后娘娘……娘娘您谨慎应对,皇上仿佛是生您的气了。”
“看看你干的功德!连个宴会都办不好,要你这皇后何用!”天子气的浑身颤栗,“你为何不给礼部侍郎的幼女安排坐位?方才礼部侍郎跑来找朕,说如果他做错了甚么叫朕直接惩罚他,不要扳连他的小女儿当众出丑!晓得的说皇后算错了人头,少安排了个坐位,不晓得的还觉得朕气度狭谨慎术不正,拿臣子的小女儿出气!”
“皇后娘娘真是妙手腕,一个坐位就引得众女对苏泠月那贱人不满,”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赶紧拍马屁,“如许一来,苏泠月不但与淮南王郡主结梁子更深,还获咎了礼部侍郎大人。那礼部侍郎可不是省油的灯,将来自会脱手清算她。”
御书房,天子大怒,将手里的砚台砸到跪着的皇后身上,皇后不敢躲,那砚台生生砸破了她的脑门,血流如注。
“因为甚么!”皇上见她支支吾吾,气的将手里的茶杯砸了出去。
这马屁拍的舒畅,皇后笑眯眯非常受用,道:“你们还年青,多跟本宫学着点,本宫的手腕你如果能学个外相,也够受用平生了。”
此时天子身边的小寺人来传旨,说皇上要召见皇后。
朝阳郡主一向瞪着苏泠月,见她竟然一副闲适文雅,毫无臣女进宫的惶恐,非常不爽。
这边,皇后正在看苏泠月的好戏呢,礼部侍郎小女儿在旁哭哭啼啼,让世人怜悯,更加讨厌苏泠月。朝阳郡主非常活力的瞪着苏泠月,皇后策画着如何激一激朝阳郡主,好借刀杀人让苏泠月尴尬。
风若悠远远看向女眷水榭,见有人安设礼部侍郎女儿坐下,便晓得事情已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