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此时已经腹中绞痛,脸白的连话都说不说,强憋着才没放浊气。
“但是,皇后娘娘,我跟郡主的赌约……”苏泠月淡淡看着皇后娘娘,“要不,这酒就由皇后娘娘您亲身来替郡主喝了吧。”
南宫宇煌眸光一闪,面前又闪现出那引诱的红衣舞娘,只感觉口舌炎热,定定盯着她道:“用不着你提示,本王特地在此等你,就是要同你好好算账。你如果乖乖跟本王归去,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就既往不咎,宽恕你的罪,不然……”
朝阳郡主傻傻的信觉得真,对皇后感激道:“朝阳多谢皇后心疼!”
那泻药的药效极强,几句话的工夫,皇后就腹中如打鼓。贵女们围在一块,忽地闻声有奇特的响声,纷繁温馨下来仔谛听那怪声。
天子当场命令,将失态的皇后关在寝宫禁足检验。说是禁足,实在跟打入冷宫没多大辨别,皇后的宝座不知还能不能坐稳。
更有人直接趴着水榭雕栏恶心的吐了。
“噗……嗤……咚――!”几声巨响从皇后裙下收回,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臭,贵女们本能的掩住鼻子后退,这才发明竟然是皇后在不竭的开释浊气!
皇后娘娘脚下一软,苏泠月胆量也太大了!可这酒既不能让朝阳郡主喝,更不能让南宫宇煌喝,如何办?
被逼到这份上,皇后真是不喝也不可了!干脆豁出去,大不了喝完立即找太医要解药!
“你们可闻声有甚么怪声?咚咚响跟敲鼓似的?”
皇后放着浊气,感觉前面一热,像是有甚么东西要不受节制的喷薄而出,不幸她死力节制,不敢走路,恐怕一抬腿就喷出粪来。皇后身边的宫女们一个一个都吓傻了,谁也没反应过来要去把皇后扶走。
皇后急中生智,假装手抖想把酒撒了,可苏泠月比她更快,一手稳稳托住皇后的胳膊,做密切状,道:“臣女晓得皇后娘娘心疼朝阳郡主,定不忍心她受罚,皇后娘娘亲身过来,不就是想替郡主得救的吗?”
苏泠月起了个头,背面天然有一大群贵女们呼应,她便冷静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免得被皇后开释的浊气所净化。
皇后出事,没人再有空惦记取难堪苏泠月,她带着弥雅表情颇好边往宫外走边弄月。而此时,苏泠月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声和皇后在花盏会上的狼狈已经跟着第一批出宫的人散开了,比落第二天早上,全天下的人都会晓得苏泠月的才名,全天下的人也会晓得皇后出了个大丑。
“去,把皇后给朕拖出去!”天子大怒,暴跳如雷,几个寺人将一身屎尿的皇后从水榭拽到后殿,本年的花盏会就在皇后的屎尿屁中仓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