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煌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除了手腕了得,目光也暴虐的可骇。皇后当众失态,西律王颜面尽失,八成要废后。而皇后的独子六皇子轩辕洛辰,则方才被禁足。这母子两个自顾不暇,底子顾不上她苏泠月。
苏泠月一脸满不在乎,淡淡看着他,道:“我连你东离杀神三皇子南宫宇煌都敢算计,还会怕皇后?恐怕这会皇后本身难保,顾不上来找我费事。”
南宫宇煌立马不动声色的退到水榭以外,瞥见苏泠月早早就站在远处,一副尽在把握的神采,便明白皇后如许失态必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乐工班子在吹打啊?声音如有若无的!”
“呵……不然如何?三皇子要杀了我?”苏泠月嘲笑着看着他,忽地闻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转头一看,竟然是……
皇后此时已经腹中绞痛,脸白的连话都说不说,强憋着才没放浊气。
“不成能是乐工班子啊,我可没听过这是啥乐器。”
朝阳郡主傻傻的信觉得真,对皇后感激道:“朝阳多谢皇后心疼!”
苏泠月看着皇后无可何如的举杯,颤抖着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嘴角挂起一抹嘲笑。皇后喝完,顿时感觉肚子不太舒畅,从速回身想回后殿,却被苏泠月抓住着胳膊走不了。
苏泠月慢悠悠的赏花,刚走出御花圃,南宫宇煌就来堵她。
更有人直接趴着水榭雕栏恶心的吐了。
“噗……嗤……咚――!”几声巨响从皇后裙下收回,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臭,贵女们本能的掩住鼻子后退,这才发明竟然是皇后在不竭的开释浊气!
朝阳郡主呆呆看着面前这如天神来临普通的男人,像被定住了普通,顿时面红耳赤,目光舒展着南宫宇煌没法移开。
皇后急中生智,假装手抖想把酒撒了,可苏泠月比她更快,一手稳稳托住皇后的胳膊,做密切状,道:“臣女晓得皇后娘娘心疼朝阳郡主,定不忍心她受罚,皇后娘娘亲身过来,不就是想替郡主得救的吗?”
天子当场命令,将失态的皇后关在寝宫禁足检验。说是禁足,实在跟打入冷宫没多大辨别,皇后的宝座不知还能不能坐稳。
“快扶我……走!”说出四个字已经是极限,皇后再也忍不住,一股黄汤裹着更庞大的恶臭喷了出来,顺着裙子流了一地。贵女们惶恐失措的惊叫,离皇后比来的本能往外跑,恐怕踩到那黄汤。外圈的没反应过来,被推搡倒地,顷刻间,那群端庄的大师闺秀捂着鼻子四周逃窜,有很多人都跌倒了,一地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