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山立即就感受几道不满的目光刺了过来,扎的他如芒刺在背,
气愤老是让人落空明智,白远山瞪着苏泠月,忘了他此次发兵问罪的最后目标:诘责逃婚。
苏泠月恍若未闻,低头看着白玉玲规端方矩的对她三叩九拜,嘴角溢出一抹戏谑的笑,低低道:“跪的不错。”
那是个仅次于九州帝君的位置,只要皇后能够座。
白玉玲愣愣看着那椅子,那本来是她该坐的位置!公子身边,只能坐着她白玉玲!
可白玉玲不得不跪,她瞪着苏泠月,恨不得用目光将她戳几个洞穴,可苏泠月文雅的看着她,乃至还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结健结实的挡在白玉玲和夜澈雪中间。
过了好久,白远山顶不住其他几个家属的压力,和来自夜澈雪的压迫,他不甘心的深吸一口气,狠狠的瞪了苏泠月一眼,而后慢吞吞站起来,带领族人朝夜澈雪跪了下来施礼。
白远山还在强撑着对峙,可此时好几个族长都对白远山传音入密。
这么一来,白玉玲就更像是在给苏泠月下跪。
夜澈雪目光冷冷扫过白家人,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白家人从未给过他尴尬。
白家蜜斯被毁婚,其他几个家属本就是一半凑热烈一半瞎掺杂的围观态度,这下白远山强行拉他们下水,他们可就不干了。他们并不但愿夜家曲解他们和白家结合给夜家施压,毕竟夜家白家联婚,好处是白家的,关他们甚么事?凭甚么拉他们当靶子?
白远山深吸一口气,瞪着苏泠月道:“本座乃是白家属长……”
夜澈雪的耐烦很好,白远山你不跪,能够,孤能够等,让其他八大师族并无泪城主跪着,陪你耗。
此时夜澈雪挥了挥手,有侍从抬了个金碧光辉的宝座上殿,放在高高的台子上,帝君宝座的中间。
白远山更是满脸震惊,他没想到夜澈雪竟然如此大胆,在九大师族的族长面前,让这个贱妇坐在只要皇后才气坐的位置上,这不但仅公开一定九州帝国上古传下来的端方,更是狠狠的扇了白家的脸!
“轻贱的贱妇!”白玉玲低声谩骂。
“白兄,见帝君本该施礼,你这是何必负气呢?这么多人看着,你让帝君下不来台,与你白家也没有好处。”与白远山交好的上官家属长上官铭道。
苏泠月笑着看白远山,神采里一丝烦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