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了!”兄弟俩仓猝拱手哈腰,两人不约而同的盗汗直下……了不得!普天之下能让天后都甘心认了委曲的,那也就只要一小我了!
说罢,承平公主扬起了一贴纸轴,满面东风非常高傲。
“二位表兄这是要去那里?”承平公主仿佛挺亲热的问道。
兄弟俩人吓得整齐一颤抖,削脑袋,如此严峻?!
“恭送殿下!”武家兄弟一同拜成了九十度,直到承平公主的车驾走远了,方才直起腰来。
“仿佛是……男人武弁礼服?”上官婉儿笑道,“公主殿下,又有兴趣排练一出武曲大戏了吗?”
上官婉儿微然一笑,拱手拜道:“恭喜殿下!”
“武三思,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武则天脸一转,又对武三思斥道,“你自命不凡眼妙手低,你都出了一些甚么馊主张!”
不久后,承平公主的车驾行至上马桥,正碰到武承嗣与武三思。
“臣晓得了。”武承嗣和武三思同时神采一变,天后竟然想要重用薛绍?
一群人方才走出没多远,御书房里就传出了武则天的降落吼怒,“你们这两个不肖之子,还敢跑到本宫面前来喊冤?”
“你再不现身,本宫就要杀进浴室当中,将你活捉出来!”
“哼!”武则天余怒难消的闷哼了一声,“莫非你们觉得,你们那一点雕虫小技还能瞒得过谁?”
上官婉儿骑马跟在承平公主身边,远远看到后小声道:“殿下,火线将要碰到周国公。”
“是!”兄弟俩应了诺,这才内心悄悄放心了一些。听天后这口气,削去我们的实职不过是为了避一避眼下的风头。今后,我们还是会要再次崛起的!
“别心有不甘。”武则天仿佛是看破了他们的心机,冷嗖嗖的道,“承嗣还是国公,三思也是三品虚衔在身。固然削去了实职,但总好削去了肩膀上的脑袋!”
“还不觉悟!”这四个字,几近是从武则天的牙逢里崩出来的!
“嘿嘿!”承平公主稍稍有点难为情的暗笑了两声,小声道:“婉儿,这一次的事情,我感觉很对不起薛郎。要不是他睿智而宽大,再加上禁中对策之时揭示出冷傲的才调与沉稳的气度,结果然是不堪假想!现在我就想对他好一点,但愿能够尽量弥补我犯下的错误,挽回他对我的成见。另有,我感觉他说的很多话都非常有事理,连我父皇和母后都奖饰他有静气、有才调、有器识。今后,我将收敛以往的率性与放肆,遇事多作考虑,多听他的定见。你说――我如许做,对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