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得入宫一趟。”薛绍笑道,“堂堂的太官令,也该去上任了。”
怪只怪之前的薛绍于床榻之间过分肆滥严峻透支,都将近玩废了这副身材。再不挽救,定然未老先衰阳寿不盛。薛绍可不想为图一时之快,而枉自就义了本身。
“公主殿下,奴婢把薛绍找来了!”
一群寺人宫婢再也不敢吭声,承平公主向来是嘴硬心软,但万一惹到了天后娘娘那可就不是挨骂那么简朴了。
朱八戒有点苍茫,但是转念一想,公主贤明,薛绍的“正业”就该是陪承平公主玩乐才对嘛!
想着这些,薛绍的脸上闪现出一抹诡奇的笑意。
承平公主闻言略微一喜,“如此说来,你并未忘怀了之前的承诺?今后你若定居长安了,本宫能够随时召你一同前去射猎?”
薛绍站到了承平公主的面前,瞟一眼她的神采,板着一张小臭脸,愠中带喜欲说还休,拱了一手道:“微臣薛绍,见过公主殿下。”
承平公主俏脸儿一板,气乎乎的道:“看你如此痴肥粗笨,就害他挖个大坑把你埋掉好了!”
“晓得了,公子。”月奴全神灌输的按着脚,力道大小恰到好处。
朱八戒仓猝退下,“小的多嘴,罪该万死!”
“公主有召,微臣定当受命。”薛绍拱手道,“微臣一介检校官职实在并无多少公事要办,若非是为了便于经常听营私主之呼唤……微臣也就不必搬这个家了。”
月奴会武识医,洗脚的时候按一按穴位非常舒畅并且无益于气血畅行,这对薛绍的身材来讲很有好处。
“哼,他不来找我,我便去找他!”承平公主银牙儿一咬,恨恨道,“可有查明他搬到哪坊哪处了?”
中间的小宫女儿们忍不住偷偷的暗笑起来,瞧这薛公子真是巧舌如簧说出来的话儿就像抹了蜜一样,一下就把公主殿下哄得笑容满面了。如此也好,公主畅怀我等的日子也便好过了。
古有云,二八才子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固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光说月奴这身材,就已是个顶尖美人。常言道食髓而知味,薛绍现在还真有点担忧会把一身骨头枯在她身上了。
“……”承平公主略微怔了一怔,仿佛是这模样,因而无语。心说,这个好人真是太奸刁了!你为何就不解释一番,这两日为何偏要躲着本宫?你莫非不晓得,本宫一向都在担忧你的脖颈伤势吗?
承平公主正在西内苑,看一群寺人宫女拔河。园地上两方人马大喊大呼的热火朝天,承平公主的小神采倒是有些愁眉不展,一手支颐懒懒的坐在大椅上,如何也欢畅不起来。
“他为何躲我?”一言挑起了承平公主的火气儿来,“莫非本宫生相丑恶非常吓人吗?”
……
承平公主早就对身边这些人的露骨恭维免疫了,半点也欢畅不起来,“不可,我恰劈面找薛绍问个清楚,他何如要躲我?真恰是岂有此理!”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承平公主既不叫免礼也不正视薛绍,别过脸去冷哼哼的拽起了学问。
“哼,还不随我前来!”小宫婢神情活现的飞了个小白眼儿,一摇三晃的上了马车。
可贵女汉纸笑得这么温存,薛绍倒有点心猿意马的想恩宠她一番了。但一想还是莫要开戒了的好,目前该当修身养性固本培元,清心寡欲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