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抵赖?”承平公主正过脸来,很想凶巴巴的瞪上薛绍两眼,但是与他的眼神一触,又没出处的面庞儿一红将心软下心来。因而,本来料想当中的厉声斥责变成了嘟嚷的抱怨,“你但是承诺过本宫,要陪本宫去射猎的!”
承平公主闻言俏脸绯红,内心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本来他是为我搬的家呀!
主子背景硬,婢女的架子也就大,见了薛绍就没好气的道:“薛公子,你好不见机!承诺了公主殿下要去射猎的,三天两端不见人!你可晓得,公主已是凤颜大怒?”
朱八戒有点苍茫,但是转念一想,公主贤明,薛绍的“正业”就该是陪承平公主玩乐才对嘛!
“馊主张!”承平公主年纪虽小但不代表她笨,恨恨骂道,“御林军可不是干这等事情的,你想让本宫挨上母后的臭骂是么?”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承平公主既不叫免礼也不正视薛绍,别过脸去冷哼哼的拽起了学问。
“公主殿下容秉。”薛绍浅笑道,“微臣确牢记得亲口承诺过,要陪公主殿下去射猎,但当时并未约按光阴。是以,那算不上是失期吧?”
“明日,我得入宫一趟。”薛绍笑道,“堂堂的太官令,也该去上任了。”
“哼,还不随我前来!”小宫婢神情活现的飞了个小白眼儿,一摇三晃的上了马车。
古有云,二八才子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固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光说月奴这身材,就已是个顶尖美人。常言道食髓而知味,薛绍现在还真有点担忧会把一身骨头枯在她身上了。
次日凌晨,薛绍练过八段绵吃罢了早餐,骑着马儿去往皇城。因是新官上任,还颇费了一番口舌方才进到光禄寺太官署。吏部早有任命公文下达,只等薛绍来办理官凭告身。大唐的官凭告身可不是白领的,特别是新授的官职或是升官换了“部分”,得交了一笔不菲的朱胶绫轴钱,俗称“官告费”,很多新入仕的人交不起这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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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戒怯怯的道:“殿下,这个……就连李仙缘也不晓得!”
“公子,检校官不必每日点卯应职吧?”月奴说道,“不然的话这住处也太远了,天没亮就得出门,未免过分辛苦!”
朱八戒仓猝退下,“小的多嘴,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