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公主恍然一愣,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神采就像是石化普通的生硬了!
“好啦,你休要油嘴滑舌!”承平公主被薛绍的这个并不高超且又较着露骨的马屁拍得内心美美酥然,严峻又狼籍表情的总算是放松了几分。
谁推测承平公主就像是个邻家小媳妇一样,还偏就吃了这一招,自责又带一丝焦心的挪到了薛绍脸对着的那一方,自知理亏的嘿嘿笑道:“薛公子,你就不要生本宫的气了嘛!”
“薛绍,你好大胆!”承平公主俄然大呼起来。
“跟你一样,我随便说说罢了。”薛绍漫不经心的道。
公然女人都是爱听大话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哎呀!”薛绍惨叫一声表示非常之疼,还勒停了马捂住了肚子。
“真的吗?”承平公主的神采就像是六月天一样,说变就变,顿时喜笑容开眉飞色舞,“好,本宫恕你无罪了!”
赵秉诚一个趔趄差点倒翻在地……这、这,反了,反了!
……
薛绍没被吓着,可把薛楚玉和琳琅给吓了一弹,差点魂不附体――莫非小姑奶奶改主张了吗?
“快宣太医赵秉诚!!”
“如何啦!!”承平公主叫得更惨更大声,“我、我又伤着你啦?”
他竟然亲了本宫一口?
“好可爱,你竟然傻笑!”承平公主很恼火,“莫非本宫说错了吗?”
“无甚大碍。”赵秉诚再如何老奸巨滑,也不敢劈面欺瞒公主,当然也不能点破了本相,因而道,“薛公子只是受了些许皮肉之伤,待老臣用独门密制的伤药给他揉上一揉,便可无恙!”
已经在皇宫里干了二十八年的老太医赵秉诚,又提着他高端大气上层次的红木小药箱,呈现在了薛绍的面前。至从前次他给薛绍治好了脖子以后,就深得承平公主的信赖,这一次出行射猎他被带了来,以防公主有个三病两痛随时从旁服侍。
“嘿嘿……嘿嘿!”承平公主古怪的嘲笑了两声,“本宫与你开个打趣嘛,何必当真?……薛绍,你当真是对本宫挟恨在心了吗?”
“哼!……”薛绍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薛绍哭笑不得,“殿下明晓得是谎话,却又问‘真的吗’?你让微臣如何是好?”
“那是天然。”薛绍仿佛真的很活力,板着一张臭脸,“此恨绵绵无绝期,薛绍怕是永久都会记取你了!”
薛绍不由得笑了,“大话就是,微臣不但不讨厌公主,还很喜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