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通,你与承誉是本家平辈的兄弟,他的烧尾宴,你也当去。”薛克构一点没客气的说道。
此后,还将越演越烈。
来的此人也是一名薛姓后辈,姓薛名稷,字嗣通。
魏征为官一世两袖清风,唯独保藏了很多虞世南和褚遂良的书法真迹。这些东西传到了薛稷这一辈,可就被发扬光大了。薛稷就以这些墨宝为底本对比好学苦练,现现在他的一笔书法已经尽得虞、褚的真髓。
薛绍拱手而笑的谢过,就在薛克构的下首、薛稷的劈面坐了下来。然后对廊外招了招手,将虞红叶唤了出去。
“好茶!”薛稷闻到茶香斗然笔下一停,昂首看了一眼堂中,惊诧道,“这……这不是承誉兄吗,何时来的?”
薛绍拱手道:“族伯不说,绍也是必然要请到嗣通前来的。”
“嗣通不必客气,你我,乃是兄弟。”薛绍浅笑的与之回礼。
至始至终,堂中没人说话。只听到薛稷作画之时偶尔收回的搁笔磨墨之声,和虞红叶的茶炉里收回的煮水咕咕之响。
“族伯如果喜好,小侄愿将此女献与族伯,朝夕服侍。”薛绍面带浅笑的淡然说道。
薛绍一听这语气,看来他还主动对我的烧尾宴上心了,因而道:“小侄本日前来,就是特地延请族伯到时列席小侄的烧尾宴。还请族伯莫要推让!”
薛绍不由赧然,薛克构还真是个贪茶的老顽童。虞红叶也有些笑了,顿时又给他奉上了一碗。
“不知承誉前来,所为何事?”薛克构开门见山的问道。
薛稷的外公,是大名鼎鼎的魏征。
薛绍再打量了一下薛稷的面孔,超脱儒雅安闲萧洒,绝对当得起“帅哥”二字。
“呵呵!承誉若能迎娶承平公主,那对我薛氏一族来讲也是一件首要的大事。”薛克构抚了抚须髯,“不知令兄是否已经知情?”
“红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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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生就失礼了。”薛稷点了一下头,持续专注于他的画作。
薛绍温馨的坐等。
过了好久,薛克构都喝了六杯茶、上了两回茅侧了,薛稷的画才算完成。薛克构捧起画来细细赏识,毫不粉饰他的奖饰与欢乐之情,“哈哈,老夫总算是求得嗣通的墨宝了!老夫要将它好好和装裱保藏起来,当作家传之宝!”
薛绍细看了几眼,还真是栩栩如生神乎其技,可谓传统国画中的佳构。
虞红叶连续再给薛稷和薛绍奉了茶,然后就跪坐在了一旁温馨的服侍火炉与茶水去了。
“看来你不是至心的。”薛绍直点头,“你逗我玩呢!”
想到这些,薛绍不由点头笑了笑,这一场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已经牵涉出了很多人关于好处、态度、派系和理念的斗争。
“哦,老夫想起来了!”薛克构点了点头,“老夫刚才听闻,你已经是检校七品太官令了,对吗?”
“当真?”薛绍促狭的笑了起来。
虞红叶听闻薛绍的来意,略微惊奇的眨了眨眼睛,“红叶天然是乐意为公子效力;但红叶一介商女,不风雅便前去拜访户部侍郎那样的当朝重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