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指放他归去,还是针对他从戎之事?”上官婉儿轻声的问道。
承平公主不无钦赏的看向薛绍,“我倒是记得,你很有一些技艺!”
“莫非殿下觉得我,叶公好龙?”
上官婉儿轻声道:“公主莫要藐视了薛公子,他既然勇于主动去打仗裴行俭,定然有他的事理与掌控。公首要做的就是助他一臂之力,而不是大包大揽的完整替他筹办。婉儿打个比方,如果公主真的去请天后出面强行命令,婉儿估计会适得其反激起裴行俭的恶感与顺从,反倒帮了薛公子的倒忙。实在摆了然说,薛公子真正要从裴行俭那边获得的,并非是写在纸上的那些白纸黑字的兵法,而是一个‘李靖传人’的清脆称呼!”
承平公主和薛绍一听,同时恍然大悟!
“如此可行吗?”承平公主仿佛也是被说动了,微皱眉头思虑了半晌,沉吟道,“裴行俭乃是当今第一名将,他的兵法传至李卫公一身本领非同小可,但却从未传闻他有收过弟子。裴行俭会情愿吗?……再者,我父皇和母后,又会否同意呢?”
“哦,有吗?”薛绍倒是真有点不测了。
裴行俭是苏定方的弟子,苏定方又是李靖的嫡传弟子。李靖素有军神之称,他的嫡传弟子无不是当世乃至千古名将。
薛绍笑道:“如何下个双陆棋,殿下还视作兵戈一样的当真呢?”
“你作何观点?”承平公主问道。
“如何办到?”承平公主问道。
上官婉儿仓猝跪倒在地,“婉儿只想忠心侍主,别无贰心!不管婉儿聪明或是笨拙,皆为主上所生、皆为主上所用!”
此时薛绍就在想,如果哪天我真的天遂人愿在戎武一途上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上官婉儿,绝对功不成没!
上官婉儿,不愧是天后的贴身女官、秘密秘书。他只用了一句话,就隐晦的点了然很多的事情——
承平公主的眉头稍稍皱起,脸上的轻松笑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凝重与严厉神采,“我没有掌控压服裴行俭的夫人,也没有掌控压服我的母后。但是……我定会一试!”
承平公主眼睛一亮,“你可有战略?”
“婉儿,我这么做对吗?”承平公主看着薛绍的背影,喃喃问道。
对于朝堂争斗与诡计阳谋上官婉儿明显晓得很多,因为她若不懂就有能够早就死掉了,更别提坐到明天的位置;承平公主从小跟在“黑山老妖”的身边由她亲身扶养长大,耳濡目染的饱受熏陶,她想不懂也难!
薛绍笑了笑,“闲来无事,我确切请些武师教过我一招半式。但技艺练到再好也只是匹夫之勇,最多只是十人之敌、百人之敌。我倒是要当一名万人敌的将军!”
上官婉儿从旁记筹见承平公主占了上风,夸道:“殿下棋艺高深,后宫罕见人敌。薛公子,你可要谨慎了哦!”
薛绍微然一笑,“巧了,我也尚武!”
……
“如果换作游说天后,请她出面达成此事呢?”
薛绍一听,真想跳起来抱着上官婉儿猛亲两口,这类话我早就想说了结一向不便利说,上官婉儿这个“新盟友”真是心机精密、超等靠谱啊!
“谢殿下!”上官婉儿站起家来,恭敬立于一旁。
上官婉儿摇了点头,神采更是堪忧。
“实在本宫也晓得,这件事情非常难办。”承平公主悄悄的皱了皱眉头,“大要看来只是收个门生;实际上,牵涉的事情太多了!……我毕竟只是一个未出嫁的公主,向来没有参与过任何的朝政。俄然一下要去办如许的事情,还真是感受有些内心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