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薛绍低头一看,顿时无语,这时候你另有表情卖萌?
“这叫因果,不是局面。”薛绍点头苦苦的笑了一笑,“现在的局面是,我们将要面对的能够是……二圣!”
是旁观者清,还是她特别聪明?
“婉儿,你足智多谋,于今之计本宫该要如何是好?”承平公主孔殷问道。
“对我来讲,你是否谅解我,才是天下第一紧急的大事。”承平公主耷着头斜着眼睛瞟着薛绍,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像是感冒了的人收回的稠密鼻音。
承平公主先一脚进了书房,薛绍出来后回身掩门,双手还没有从门框上放下,承平公主从前面一把将薛绍紧紧的抱住了。
上官婉儿面露难色的游移了一下,轻声说了八个字,“卑不谋尊,疏不间亲。”
不等他走到门口,承平公主已经带着上官婉儿与琳琅闯进了府里,甚么鲜花铺道礼乐为奏全都免了,法度可谓风风火火。
“我要活力了。”薛绍淡淡的道。
冰山之下,暗潮澎湃!
“我不要!”承平公主固执的紧紧抱着薛绍,几近是用尽了满身的力量,仿佛一放手薛绍就会从他面前消逝。
“……”薛绍无法又无语,感喟了一声,“先处理面前的题目才是最紧急的。”
承平公主的眉头皱作了一团,抬头看向薛绍,“现在如何办?”
薛绍双眉紧拧,在一张空缺的誉书萱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大字!
如果现在我手中能够具有“绝对权力”这一把杀人利剑,桌上摆的也就不会是这一堆残废书纸,而是武承嗣的项上狗头!!!
臣子向来不敢随便参与运营皇族的家事,不然如何都是获咎人,夹在中间极难为人。眼下薛绍这个帝甥、天后的侄儿武承嗣和承平公主三小我,因为婚姻之事闹将了起来,别说是上官婉儿,就是当朝宰相也不敢私行干预。
“为甚么?”承平公主挺惊奇。
二人来到二进院,上楼进书房。全部二进院里被清除,统统人等一概没有靠近,包含琳琅。
承平公主一下被薛绍那句话给呛住了,咬了咬嘴唇,“薛郎,你方才都说已经谅解我了。”
“摆布,与本宫换衣!马上筹办起驾!”承平公主也没点破上官婉儿,只是俄然命令道。
“薛郎,我晓得错了……”承平公主像复读机一样反复这一句,低声的、怯怯的道,“你能够谅解我吗?”
“你是否谅解我?”
承平公主羞恼又懊悔的拍了一动手,“奸人从中调拨,本宫竟然一时不查……”
“薛郎,我晓得错了……”承平公主嘟着嘴低着头,低声的道,“我真的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