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令再也不敢踌躇了,颤巍巍地领着杨笑、禁卫军往城内走去。
“你TM的找死!”几个捕快咬牙切齿,拽住疯老头一阵拳打脚踢。
捕快们猝不及防被那发疯的老头带了几步,差点儿摆脱开来。
留在最后的上官宠儿蓦地暴出一阵锋利的叫声:“杨笑――走着瞧!”
其他几人看到这幅场景,俱都吓得往中间跑去,弯着腰狂吐起来!
神仙打斗、凡人遭殃!
“怎得我叫不动你?”杨笑厉喝道,“来人哪,把这蔡县令给我摘下帽子!”
蔡开双腿一抖啪地一声跪在地上,颤道:“杨师父息怒,下官这就去办――”
杨笑怔怔地望着她,仿佛不熟谙普通,到得最火线才有力地低下头,叹道:“你这般沽名钓誉,我真是耻与你为伍啊!”
“王捕头,拿不下疯老头你就不要回县衙了!”蔡开怒红着脸叫着。
上官宠儿俏脸一寒,冷声道:“你想如何?”
杨笑不睬正在肝火冲天,暴走边沿的上官宠儿,冷声隧道:“算你还识相,快带我去看棺材铺现场!”
见一个和尚竟然敢与银盔银甲的将军斗起嘴来,那些本来想着早点归去的人们八卦地围了过来。
“王捕头!”蔡开爬了起来,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朝远处正要走出城门的那帮捕快们高叫道,“把闵老头押回牢房,好生对待!”
“谁敢!把那老乞丐给我送返来!”杨笑吼了起来,对着上官宠儿嘲笑道,“好啊,上官将军,好威风啊!我到现在才看清你的真脸孔!”
杨笑仿佛没有看到她,兀自对着蔡县令道:“快带我去看看!”
看着那洁净的口腔,杨笑如有所思地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蔡开吓得战战兢兢,背脊盗汗滚滚,他偷偷地看了上官宠儿一眼,有些迟疑不决。
“杨师父,你看这些尸身该如何措置?这七八月的天放久了会发臭!”蔡县令赶紧问道。
“衙门的仵作验过了,肯定是烧死,解除他杀!”蔡县令谨慎地应着。
杨笑双眼看着她,嘲笑隧道:“莫要忘了,我是主帅,你是副帅,如何说你也要听我的!”
“钦差大人、上官将军――”那老头大声地凄叫着,死命地挣扎着往上官宠儿的马前爬来。
“少废话!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
棺材铺处于长恒县东大街街尾。是个伶仃的小宅院,毗邻比来的屋子也在十米开外。
老头终究像条死狗般地被捕头拖往城门外去。
上官宠儿这才稍稍地放下心来,但是待她低头看到那被沾着污渍的裤管时,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蔡县令,把那老疯子给我打死!”
“回杨师父!个别尸身烧焦认不出来,其他的还无缺,只是大要烧伤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