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意三十三天的望江楼,这几天没了董香芸显得有些冷僻了,那幅吊挂在望江楼顶的春联还是顶风飘展!
“是么?”杨笑嘲笑道,“四百万税银,我能查到一次,也能够查到第二次,你既然这么喜好跟我赌,那么在这剩下的两天,我便跟你赌一赌!”
王标还是神态自如地拎壶冲茶,淡淡地笑道:“杨兄弟此言差矣,我晓得你话里的意义,你可曾想到五年前漕运未通,何来偷梁换柱!”
“我明白了!”杨笑叹道,“你还是想跟我比,你念念不忘打败我,就是为了证明给死去的陈硕真看,给活着的柳映红看!”
“我做事向来光亮磊落!”王标豪气冲六合笑道,“男人汗大丈夫敢作敢当,如如果我做的,我决不会否定!”
这首曲调最熟谙不过,在大隋或许有人不晓得,但在后代大凡上过KTV的人都会听得出。
“哎!”王标神态黯然的叹道,“情之一字,害人非浅啊!映红她是天山上的雪莲,我怕误了她平生啊!”
琵琶声中较着地透出一股杀气!
上官宠儿曾经说过,五年前有人假借琴府的丝绸之路给吐谷浑运粮、运兵器,乃至于戈壁沙岸血溅五里!这“无头公案”至今还未破呢?他们莫非还要旧戏重演!
“看来柳女人也是个饱学的才女啊!”杨笑转头嘻嘻笑道,“要不你来露一手?”
看着他眉宇间模糊然显出一丝情愁,杨笑心中明白了,这丫的想必是难以健忘那陈硕真!
王标回过甚来,和顺地笑道:“映红!在没有解下这承担之前,我只当你是我的mm!”
“呵呵!”杨笑笑道,“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俩的赌约!”
“杨兄真是高人哪!”王标赞叹道,“本来你也懂这十面埋伏!”
又谈到“共营丝绸之路”!莫非真的那么赢利,还是另有目标?杨笑端起香茗悄悄地啜了一口深思着。
王标讪讪一笑:“按理说你退出了这个游戏,我确切不该该这般说你,可我――唉!”王标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忿忿的神态。
杨笑想到这里,嘿嘿笑道:“王少帮主,你们不会再玩一出‘偷梁换柱’的把戏?”
“是!”王标瞪大着双眼,“你现在没有了身份,没有了帮手,你如何是我的敌手――”
“好!”杨笑击打着茶桌,大声地笑道,“与你说话确切畅快,我的气度也被你这股豪放给影响了!”
“我方才从仁寿殿出来,老天子免了我查银主帅,呵呵,”杨笑苦笑道,“现在我只是一介和尚,你对我操琴岂不是对牛操琴!”
“感谢嘉奖!”杨笑哈哈大笑,“先不说我的,你本日如何把船开到洛阳来了?”
“望江楼 望江流 望江楼上望江流 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杨笑叹了叹口气道:“对我弹是没有机遇了,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哪……”
“这幅春联至今仍无人对出!”柳映红悄悄一叹,“大隋文风武风渐渐残落,实在令人遗憾!”
“你真是个君子君子!”杨笑叹道,“我即便找到又能如何,无兵无将当然运不走了!”
“别人不知,我王标岂会不知?”王标正色隧道,“是非成败我们先且非论,落峡谷以一敌五那是多么豪气!”
“王少帮主心中藏有雄兵啊!”杨笑也学他那样,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笑道,“这首《十面埋伏》,单以琵琶弹来,那是凶机四伏、气势澎湃!你――筹办围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