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皱了皱眉,大步走过来,坐在了沙发上,望动手捂腮帮子连连喊疼的孙女骆虹云,淡淡道:“虹云,如何搞的?好生生地牙疼呢?”
骆建国一脸崇拜地走过来,悄悄道:“志弘远哥,真神啊,我能不能跟你学学?”
骆老眉头暗皱,却还是没有说甚么。
骆虹云红着脸也上前来伸谢。她固然是一个高傲的世家令媛,对骆志远又有先入为主的鄙夷和看不起,但她毕竟是少女心性,被骆志远信手拈来的一针治好了牙疼,内心头当即对骆志远起了很大的好感,态度骤变。
……
一向没有说话的骆建国俄然说话了,“mm,你咋这么没出息,针灸嘛,至于怕成如许?”
“您太客气了,您有甚么叮咛就直说吧。”骆志远开门见山,不卑不亢道。
骆志远说着,再次取出了他的针灸包。当一根根寒光闪闪的金针呈现在世人面前,骆虹云这个当事人忍不住惊呼一声:“你该不会要把这些针往我身上扎吧?天哪!不可,果断不可!我甘愿疼着!”
一针见效,可谓神术了。骆家世人匪夷所思地望着骆志远,眸光都垂垂变得暖和了一些。
骆志远手捻动金针,半晌后笑道:“虹云mm,感受如何,牙疼减缓了没有?”
骆朝阳陪笑着:“弟妹,志远精通医术,针灸之术特别奇异,治好了秀兰爸爸的腰疾,方才又给三叔针灸,让他给虹云看看吧。”
骆志远走过来,费虹不满地扫了他一眼,下认识地挡在了他的身前。而骆虹云则愁眉苦脸地嗟叹道:“爷爷,您干吗啊,让他给我看?他是谁呀?”
骆志远收起镊子,淡淡笑了笑,“虹云mm不是上火,而是齿根骨膜炎导致的牙疼,吃止疼药是没有效的。我给你针一次,应当会减缓一下。”
骆志远笑笑,“不疼!”
费虹目瞪口呆:“这就完了?虹云,真不疼了?”
而骆虹云,则几近毫无感受,只觉耳后一麻。
骆志远不觉得意,他来都城乞助并非是想要挤进骆家的高门,而是为体味救父亲的危难。只要父亲的危难消弭,他又何必再来看骆家这些人的神采。
骆虹云哦了一声,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乃至还屏住了呼吸,严峻地神采都有些惨白。
骆志远哦了一声,当即起针,收回针囊,拍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