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神主特有设想力。你看,神主说要把温队长弄个断子绝孙,事前早已有所筹办,把猫都筹办好了。”
“去去去,你他妈见了美色,口水都流到地上了,还怪我?你他妈比谁都主动。”巡夜鬼反骂道。
“神主叮咛吧。”两鬼齐声说。
直到凌晨四点钟,二鬼才仓促赶返来。
值更鬼骂道:“你觉得你有功?就因为你把他吓出屎尿,那味儿太难闻了,我们俩才不得不逃脱!你他妈还当功报呢?”
“快说,莫非你们想抗法命?”孟小本拍着桌子,一边把拘鬼篆拿在手里,“要不要我念几遍法号,把你们送阴刑司挨一千年铁鞭抽打?”
此次出去,时候长了一点。
说完,二鬼带着猫出门去了。
“我不是编的,神主的哥哥当时住在县群众病院104房间,对不对?”巡夜鬼有些急了,恐怕孟小本以为他在编排大话。
“滋――”巡夜鬼打个口哨。
孟小本把目光转向巡夜鬼。
巡夜鬼见值更鬼告他状,气得跺了值更鬼一脚:“净挑对你无益的说。你如何不说,是我把温队长吓出屎尿了。”
顿时,面前站着的,竟然成了孟小本的哥哥。
“神主,好好过瘾哪。”值打鬼眉飞色舞,“我和巡夜鬼进到温队寝室时,那两个牲口正在干活活,一身臭汗,喘着粗气。我变成一个长舌女鬼,舌头伸到了裤带这么长,巡夜鬼变成神主的哥哥,眼里耳朵里都流着血,还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那模样,好好可骇的。我两一下子站到床前。那两只牲口一见,吓得不可,鬼哭狼嚎。我把长舌头甩起来,直往那女的身上抽打,啪啪地。巡夜鬼伸开两爪,尖叫道,‘还我命来!’紧紧抓温队长的头部……遗憾哪,真是遗憾,巡夜鬼到底没经历,这一抓,直接把温队长吓得缩没了,顿时就成了一个寺人,并且成了一个傻子,眼睛都翻白了……唉唉唉,巡夜鬼,退夜鬼,成事不敷,败露不足,我本想好好虐虐温队长,渐渐消遣,可惜,好戏没到一分钟,就闭幕了。”
二鬼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规复嘻哈模样。
孟小本顺着值更手指一看,窗台上,不晓得甚么时候,卧着一只大黑猫。
猫是在夜里活动的植物,以是猫听得懂大话。
孟小本吃惊地看着,眼泪渐渐流下来,真想冲上去,握住哥哥的手。但一想,这毕竟是巡夜鬼窜改的,便挥挥手:“变回原相变回原相。”
“哈哈哈哈,神主,这个没题目,恐吓人,是我的专业,甭管你胆小如斗,甭管你恶汉屠夫,管保你吓尿裤子变呆变傻。”值更鬼跳起来叫道,看来非常镇静。
孟小本转怒为嘻:“起来吧,起来吧,我是恐吓你们呢,我如何舍得把你们送到阴刑司呢。”
值更鬼刚要还骂,孟小本挥挥手:“算了,都闭嘴。明天早晨,你们两鬼的任务是,去温大队长家里,把他和他媳妇吓傻吓瘫。至于用甚么体例,你们本身想,我只要成果。”
孟小本一见二鬼,便大声怒斥:“你二鬼到那里玩去了?闲事办好没有?”
二鬼得了钱,嘴都闭不上,哼着歌,分开了。
孟小本取出两万块钱,二鬼各分一万。
值更鬼推了巡夜鬼一把:“编,编,编!”
只过了半个时候,二鬼现身。
“我们都是上百年的老鬼,修行还是有一些,能够窜改。”值更鬼拍拍胸脯,然后斜了巡夜鬼一眼,酸酸地调侃道,“就是不晓得某些鬼有没有这个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