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志高老爷笑了笑道:“这话倒是总督大人汲引我了。我韦某不过是一个为朝廷卖盐的贩子,在江南固然有几分职位,但是如果说江南的商贾唯我马首是瞻,那倒是过于夸大了。毕竟我韦某不过是盐商,而江南的无数商家富商和这盐字底子扯不上干系。何况这每季交给朝廷的银子但是向来没有少过。以是这忙啊,我还真出不了多少力量。”
段重先将廖叙林留在了廖府中,因为廖叙林第一没有处所可跑,第二他也没有需求逃窜。而段重本日天然是要先去见一见江南的总督陈独一大人,体味一下环境,也好见机行事。
陈独一笑道:“恰是,陈某上任,对这江南之事还是颇不熟谙,今后另有很多事情要想韦大老爷就教帮手,到时候韦老爷还望不要推委才是。”
段重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武松打虎》的故事。”
韦志法眸子子骨碌骨碌直转,浑圆的身子不竭的起伏着。明显,这是一桩大买卖,承诺了,又能够获得新任江南总督的友情,又能够将本身一向想伸却伸不出去的手给甩出去,并且还能甩的很远。反观陈独一,归正现在是个光杆子司令,在江南并没有甚么权势和得力助手,商户们还想着体例使绊子逃税,以是陈独一想要稳定下来局面,起码要把本身这个江南总督的位置给捂热活了,天然要舍得一些东西。用段重的话说,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段重鼓掌道:“两位老爷今后都是要在江南做事情的,天然要相互多担待一些。”说罢又向陈独一抛了一个眼神。在这里,段重的身份和职位有很多话分歧适说,以是天然要陈独一来开口。
以是陈独一摸了摸额上的汗水问段重道:“师弟,你说我们费了这么大的代价,到底值不值得。我现在已经感觉我的脑袋已经悬在空中,保不准甚么时候就会‘噗通’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