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我都受不了,何况还是身居高位的妙手。
韦应没好气转头瞪了一眼,低声道:“停止,如果将士们不是敌手,再脱手,不然如何让欺负我们的人绝望!”
“你说!”
“多谢公子,请!”白甲银袍军士拱手感激。
最后还剩下又一个方向,韦应便道:“将军,最后一波人在这边,我带你去。”
韦应回过甚,看着庞白芝认当真真道:“我们本来是无冤无仇,但是你们无极剑宗一再欺负我,不就是看着我们气力职位,仗着你们无极剑宗的人。我有没有说过我们有要事要办,还说过两三次,你们非要上我们的车,还威胁我们,就在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早就被你们打杀了去,你说我揭露你们,应当吗?”
庞白芝寂然。
说罢以后,就要突围,俄然袖子被刚才的师弟抓住,怒声道:“季明煦,放开,不然我宰了你。”抽出半截长剑威胁,寒光闪烁着季明煦的双目。季明煦松开手,蹬蹬蹬后退两步,嗫嚅道:“师叔待我们不薄,师姐却想要丢下师叔单独逃窜,你另有知己没有?”
众位军士轰然应是,他们想来是没少受气,各个摩拳擦掌,奸笑着提溜着无极剑宗的弟子们,扔上一辆木板驴车,向着城门方向走去。
白衣公子一人独战,游刃不足接下诸多黑甲军士的进犯,他无伤人意,被追杀的无极剑宗弟子被救下,在一旁看热烈。
中间一名弟子道:“即便是我们威胁你们,但我们没有真取你们性命,你将我们捅漏给朝廷鹰犬,我们那边另有活命的机遇,你也太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