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道献丑了。”
“柔姐,不好玩,还是你来吧!”
这塌鼻子老道活了五百年,又身怀天命典这等推演秘术,之前替周雨柔算命,应当也是实话实话,想必也是不晓得哪冒出来的牛人一枚。
“那好,既然要兑现,那这又是甚么意义?”
“纯良道长,我这朋友不过是一世俗凡人,冲撞了道长,还望道长不要介怀。”
“小兄弟有何高见?”
伴跟着一道道惊呼,人群散开,刀疤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大脑门,穿戴吊带衫,人字拖,带着一票人马走了出去。
看着神采平平的无良羽士,姜凡的神采古怪非常,内心更是猖獗吐槽。
但是塌鼻子老道活了五百年,都成精了,哪是他这个不度日了二十年不到的小屁孩能够忽悠的。
而那黄毛,在听到那声吼怒,倒是神采一喜,他的救兵终究来了。
就在塌鼻子老道筹办给姜凡看命的时候,一声吼怒倒是从人群前面传来出来,顿时吸引了世人目光。
尼玛啊,小爷我都逼到这份上了,这故乡伙如何还是这么不温不火,真不愧是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这尼玛都成精了。
但是想不通归想不通,该辩白的还要辩白,做他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别人不信赖,那是对他们的欺侮,他得为地府之下的徒弟卖力……
姜凡甩了甩手中那五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嘲笑一声道。
如果塌鼻子老道老诚恳实的做他的神棍,替别人算命赢利,那他也不会揪着他不放。
但是这塌鼻子老道好死不死的,恰好揪着周雨柔不放。骗没骗周雨柔,他不好说,因为他对命数这东西,一点也不体味。
“刀疤哥来了,刀疤哥来了。”
“老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何来哄人一说?”
周雨柔固然嘴上说不管了,但是哪能真的不管,白了姜凡一眼以后,接过钱冲着塌鼻子老道道了声歉。
其启事,倒不是因为姜凡到处于他做对,而是因为自打他见到姜凡的第一眼起,内心就对姜凡极其腻烦,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又何谈替他算命呢?
“妈了个巴子的,谁敢欺负我小舅子,给老子站出来。”
“此承诺确切是老道所许。”
和塌鼻子老道看他不扎眼普通,他也看这塌鼻子老道不扎眼。
归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不找这故乡伙玩玩……
苦笑一声,姜凡又把手里的钱朝周雨柔递了畴昔,他实在是不想和这塌鼻子老道折腾了。
塌鼻子老道眉头一皱,他总感受姜凡这句话,话里有话,但是姜凡说的过分统笼,他竟然一时没法想通。
他甘愿当小人,也要揪着塌鼻子老道不放,一来是他闲的无聊,想找故乡伙玩玩,二来,就是想要看看这故乡伙会不会暴露甚么马脚,好让他收点利钱返来。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