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你他妈胆量好大,一个新来的小小机修,竟敢对崔工头脱手,还不快给老子放开她!”
任盈盈的一番辩论,反而更加激愤了崔工头,崔工头更加气势汹汹,口不择言,跟恶妻骂街似的了,那欺侮性的肮脏证言让我一个大男人都羞于听到,更何况任盈盈还只是个比我还小的二十多点的女孩!
“萧雨,你这是在做甚么,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够对崔工头一个女人如此无礼,还不快罢休?”
到得车间大门,远远的便瞥见崔工头公然站在任盈盈的车位前,一边乱扔着车位上那些堆积如山的半成品,一边气势汹汹的痛骂,说任盈盈手脚慢不说,还毛躁,做出的衣服几近三分之二针线都不达标,要任盈盈返工返工再返工。
“啪!”
王大头踩侧重重的脚步向我们这边跑过来,还没到得我们身边,就对老子吼怒,语气之强势,还出口成脏,本质低下,哪像一个做主管的模样。
就她如许狐假虎威、虚张阵容、仗势欺人,除了在某方面工夫了得以外,一双白净细致的纤手底子就荏弱无骨,那里经得起老子用力捏。幸亏,看在她到底是个女人的份上,我只使了四五分力量,不然,只怕她这双玉手就要给粉碎性骨折,今后给报废了,再也不能握着王大头和公司别的高管的某物,服侍他们,讨他们高兴了。
这时,中间俄然又一个声音道。
当然,老子也没有打她。但老子如何能够让她那双爪子抓伤我的脸,我乃至都没让她那双爪子碰上我的脸,她那双爪子太脏太让我恶心了,我就是用脚指头思虑,也能猜想得出她那双爪子握着王大头跟公司别的太多高管的恶心之物把玩过。老子直接在她那双爪子离我的脸另有起码不下两尺的间隔就伸出双手,一把将她的两只爪子给抓住,并且,还抓得很紧,她不但靠不拢我,还被捏得一边冒死挣扎,一边痛得“哇哇”直叫。
我倒是气得肺都要炸了,便再也忍无可忍,一个小跑就赶了畴昔!
并且,崔工头竟然又抓起一件衣服高高的举起,咬牙切齿的要如前次那样向任盈盈脸上狂扇而去。也不知这娘们是前次如许狂扇了任盈盈便上了瘾,还是因为前次任盈盈没有抵挡,就感觉任盈盈好欺负!
因为崔工头的胸被王主管和公司别的太多高管常常把玩的原因,特别的矗立入云,当时她的胸口又狠恶的起伏着,她那只纤手一按,搞得我很不应时宜的悄悄的咽了下口水,所幸的事,当时的统统看热烈的厂妹都在看崔工头,以是,并没有重视到这个细节,特别是,蝉联盈盈都没瞥见。不然,我就丢脸丢大发了,说不定豪杰救美帮任盈盈不成,反倒要在任盈盈内心落下一个对我极倒霉的色*狼的印象了。
“臭娘们,小贱人,竟然还敢躲!”
都说好男不跟女斗,老子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崔工头因为用力过猛,又耍泼耍得帮凶,毫无防备,以是,一下子便和着从我手里抓畴昔的衣服,身子向后猛地一仰,吓得一张恶妻脸尽是惶恐,却也难于窜改她那还是称得上娇好的身子重重的向后颠仆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