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鸡仔看了看铁标,铁标也看了看鸡仔,这小子在电话里不是说要先缴一千块的会费么,莫非是拿我们开涮?
这边的打斗声和玻璃破裂的声音引来了都都滑冰场里的浩繁古惑仔围观,几个看场子的古惑仔抢先跑了过来,领头的阿谁冲过来就揪起铁标的领口:“操你妈的,敢来老子这里拆台。”
“标爷不消怕,”老冯义气道,“你一小我打不过他我帮你。”
老冯指了指一向不敢说话的康舟舟,笑道:“我本来筹办好了,但是被小康逼着全拿走了,他说让我不要插手黑社会,说就是插手也不要插手猛虎会,就是插手猛虎会也不要跟着铁标,那龟孙子不是好人,我看在从小和他在一条街上长大的份上才充公拾他,之前是打不过他,但是现在我进了警校学了搏斗,这猪和驴杂交出来的渣滓蛋底子不是我敌手了,你觉得我由着他在我面前发横是怕他?我当他痴人耍呢,哈哈哈,等我哪天耍够他了,就砍死他,呃……这都是小康的原话,标爷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转述罢了。”
康舟舟气得不可:“你……你……”
“我……我……我没有,铁标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康舟舟神采惨白,他终究明白老冯本来早就往他头上扣了一大屎盆子,这不是在害他么,之前没进警校的时候他就常被铁标呼来喝去,也被铁标他们打过,铁标打人短长在他们那条街是也了名的,要不然本身也不会没入会还千方百计想体例缴会费啊。
妈的,就不信被人打死你都不还手,老冯点了支烟,干脆坐下看戏。
“说你老母说!”铁标一个纵身就跳上桌子,当头一脚就把康舟舟给踢飞,软弱的康舟舟挣扎着爬起来今后,如同吃惊之雀普通,睁着惊骇的眼睛看着一脸暴怒缓缓逼近的铁标,一缩再缩,一向缩到墙角。
铁标话还没说完就被这六哥连扇两个重重的耳光,鼻涕眼泪一齐横飞。
鸡仔提示道:“标爷,你不是说要和舟舟对证么,你说他……”
铁标迷惑道:“你如何能够没钱?那会费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