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姐是我们的“店花”,鹅蛋脸、柳叶眉、身姿婀娜,戳着一双笔挺白净的大长腿倚在门口。
“去死!”
“嫁给我,一辈子养着我。”
“那也得按。并且还要按好,不然你这个月学徒人为别想拿了。”
我已接受够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不是念着快点赢利给家里补助家用,给mm交学费,我才不会在足疗店里忍气吞声,既然眼都瞎了,再忍下去也没甚么鸟用,人都是有底线的,此次我毫不会等闲放过她。
“哭甚么哭。”
“媛姐,如许行吗?”
“随便,归正我有云端同步,你砸了手机也没用。你就等着下狱吧。”
我冲了个凉水澡便要睡下,但刚关上灯房门就被敲响了。
“吃香个屁,我都瞎了,还要钱有甚么用?我要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当时我躺在市群众病院的病房里,面前一片乌黑,我如何都没想到,铁管抡在我的眼球上,严峻破坏了视网神经,直接导致我双目休克式失明。
“噢,媛姐啊。你稍等。”
说着,我就抓住了枕边的手机,媛姐却一把夺了畴昔,“哼,灌音是吧?我现在就把你手机砸碎。”
我真想在身后给她几拳,忍着肝火还是趴过身将左臂撑在床上,右肘压了下去,胆怯的问道,“如许行吗?”
终究,我还是没憋住。
说着,她竟然翘起了下身,看的我欲罢不能,顺服的将手附在了她两条苗条、笔挺的大腿上,那滑溜溜的感受真像是小时候在水湾里摸的泥鳅。
“给我按按腿。累死老娘了,干一天活,腿跟灌了铅似的。”
她不解问道,“要我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