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照你娘说的。”周氏看着江氏点点头。
“啥……”
江氏也紧跟着说了一句:“就是,他不来接就在这里住着,如何也要让大亮家的人看看,我们白家的人可不是那般好欺负的。”
固然她只是这个家里的童养媳,但白家的人对他还算不错,起码比她设想中的童养媳糊口要好上很多。
或许这便是杨柳只以是想在这里安放心心呆下去的一部分启事。
看周氏和江氏不吵了,菊花也不闹着归去,一家人便开端提及麦收的事情。
这会周氏和江氏又好似一对极其密切的战友,完整健忘两人方才还吵的脸红脖子粗。
在杨柳来讲,不管杨柳是否情愿,她早没了说话的权力,她是白家买返来的,不要说做童养媳,就算让她做丫头,她也无话好说。
杨柳不到十岁就以童养媳的身份被买来白家,在白家人眼里,杨柳早已是白向辰的媳妇。
一家大师子三代人住在一起,固然常常吵喧华闹,但日子却还算过的有滋有味,让人有家的感受。
“是啊,当初我也如许说,可惜……”
并且杨柳还发明,与其说她们经常吵架,不如说她们是在辩论皮子玩,说的多数是些不伤风雅的话,吵完以后,该笑的时候两人仍旧嘻嘻哈哈的笑,没人会真把吵架的事情记在内心。
江氏刚想回话,菊花已经做完活从锅屋出来,她忙走到周氏和江氏中间,打着圆场:“好了,奶,娘,你们别再吵了,我没说现在过的不好,我过的很好,我这就带着孩子回家,你们别再为我的事情吵了。”菊花说着,便筹算带着孩子回家。
说到家里的那只老虎白向辰,固然甚是臭屁高傲,霸道鲁莽,但心肠倒不坏,并且只要你体味他的性子,便晓得他是只顺毛驴,只要顺着他的毛去捋,他也不会过分难堪人。
“白正气,我跟你说啊,别别人说甚么你也跟着说,当年菊花的事情你不晓得么,我是菊花的亲娘,我还能害本身女儿么?”
白大吉一贯不爱说话,整日在外边守着家里的那些田,家里的家务事他根基不管,即便在家里看着他也不会多开口说话,最多就是让周氏出面说一两句。
“现在菊花有多不好了?大亮是有些弊端,但家里有田有地,另有屋子,菊花嫁畴昔啥都不要担忧,偶尔受些气有啥大不了的,哪个做儿媳妇的嫁到婆家不要受气的,想当年我初来你家的时候受的气少么?”
江氏和周氏不说了,白正气性子脆弱,只要江氏一声大喝,他吓得话都说不清楚。总之在白家,他是江氏最得力的一个部下。
白正气接着周氏的话还没说,江氏眼一瞪,打断白正气的话:“可惜甚么,你们这话的意义是还在怪我当年把菊花嫁给大亮的事情?我当时也不晓得大亮是这么个德行啊,再说当时菊花和阿谁打铁的走的那么近,若不是我及时把菊花给嫁出去,现在菊花就是个打铁婆。”
江氏听周氏提及明日就开端麦收,又差点闹起来,但这回白大吉出声说话了:“麦收的事情听你娘的,我们家麦子比别人早种了几天,早收几天不碍事,趁着别人家还没开端收麦子的,我们还能借用别人的晒麦场,也能早些把麦子晒出来,磨成粉,不然万一运气不好,收完麦子再变天,麦子不晓得要糟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