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光面露难色,有些不好开口,他叹了口气说:“算了,不说他的事情了,你咋也跑到这派出所来了,是不是碰到啥费事了,你如果有啥费事就跟我说,这个派出所的所长是我的初中同窗,或许我能帮得上你。”
秦俊鸟安抚田黑翠说:“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晓珍又没做啥罪大恶极的事情,不就是打了阿谁邹大彪一耳光吗,并且还是邹大彪占她的便宜在先,晓珍是被逼无法才打的他,这事情到了那里都是晓珍有理。”
吴晓珍从派出所里出来时,秦俊鸟和田黑翠正在门口等她,她喜笑容开地走到田黑翠的面前,拉着田黑翠的手说:“黑翠,我在派出所里呆的这一早晨感受比一年的时候还长,今后我可再也不来这里了,这里可真不是人呆的处所。”
秦俊鸟摸了摸脑袋,笑着说:“我真没做啥,听你这么说,我内心还真有些忸捏。”
吴晓珍这时非常感激地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着说:“秦大哥,真是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和黑翠,我也不能出来的这么快。”
秦俊鸟有些不甘心肠说:“还去厂长办公室啊,我们就不能换个处所吗?”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小夏,你千万别多想,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她的朋友碰到了点儿费事,她是来找我帮手的。”
秦俊鸟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猎奇地问:“你的小舅子咋了,跟人打斗了?”
秦俊鸟避开夏丽云的目光,说:“小夏,你咋能这么想呢,我真没啥事情瞒着你。”
秦俊鸟说:“小夏,你有啥话就快说吧,我听着呢。”
田黑翠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民警,有些不放心肠说:“俊鸟,你说晓珍不会有啥事儿吧?阿谁邹大彪的姐夫是酒厂的厂长,在这县城里必定有很多的干系,如果他姐夫替他出面的话,吴晓珍必定不会有啥好果子吃的。”
秦俊鸟把两人送走后就回了酒厂,等他回到酒厂里的时候,已经到了吃中午餐的时候了,秦俊鸟去食堂打了饭菜,然后找了一个没人的桌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秦俊鸟说:“是啊,黑翠说的没错,我和她啥时候想见都能见到,更何况我一会儿也得回酒厂去,那边另有大摊子事情等着我呢。”
夏丽云说:“那好,明天早晨九点你来厂子办公室找我,我想看看我给你熬的甲鱼汤有没有结果。”
秦俊鸟晓得瞒是瞒不了的,他只好承认说:“早上是有个女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