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局长说:“我可不是啥土皇上,这话如果传到县里带领的耳朵里,我这个局长就别想干了。”
廖银杏说:“我们做买卖的人就是靠动静发财的,如果这点儿门路都没有的话,我的买卖早就关门了。”
谭局长一拍桌子,欢畅地说:“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能耍赖。”
廖银杏的高低眼皮直打斗,身子摇摆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廖银杏说:“你们吃你们的,我去结账,这顿饭不吃完,我是不会走的。”
廖银杏说:“谭局长,下次我必然补上,绝对不会认账的。”
如许几轮下来,廖银杏就有些扛不住了,以往她喝酒的时候,没有明天这么多人,以是她还能勉强对付,明天她请的人比较多,而她的酒量又有限,比及跟最后一小我喝完的时候,廖银杏只感觉头重脚轻,身子发飘,看人都是两个脑袋,说话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谭局长对劲地说:“看来啥事情都瞒不过你的耳朵,你的动静还挺通达的吗。”
谭局长有些不欢畅地说:“这可不可,喝酒咋能让别人替呢,那这个酒喝的另有啥意义啊。”
曹科长这时插话说:“菜都上来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廖银杏说:“我可不是啥大美人,你谭局长啥样的美人没见过,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美人,你就别拿我逗乐子了。”
谭局长也看出来廖银杏喝多了,不过他没安甚么美意。谭局长走到廖银杏的身边,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又给本身也倒了一杯,然后举到她的面前,不怀美意地说:“来,银杏,咱俩把这杯酒喝了。”
谭局长拿过一瓶白酒,把酒瓶翻开,然后给每小我都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对廖银杏说:“既然是按老端方来,那我就带个头,银杏,咱俩先喝这第一杯咋样?”
谭局长说:“银杏,我们一开端但是说好的,不把我喝到位了,你是不会走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没过量久,谭局长他们那些人也从包间里走了出来,这些人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有的打着饱嗝,用的在用牙签剔牙,有两小我喝得太多了,被人搀着,憋着嘴,看模样想要吐。
曹科长看了大师一眼,笑着说:“还能咋喝,当然是老端方了。”
廖银杏说:“你们吃着,我顿时就返来。”
谭局长说:“这酒咋个喝法啊?在喝酒之前,我们可得讲好了。”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这个模样,晓得她喝多了,如果再喝下去就得醉倒。
廖银杏假装听不懂,笑着说:“谭局长,你追我干啥呀,我卖的又不是冒充伪劣商品,你们工商局就是打假,也打不到我的头上。”
听谭局长这么一说,廖银杏更感兴趣了,她说:“那红梅旅店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那边有啥宝贝东西啊,让男人出来了就不想出来了。”
廖银杏笑了笑,说:“谭局长,我明天豁出去了,大不了喝吐了,没啥大不了的。”
廖银杏猎奇地说:“谭局长,这红梅旅店是啥好处所啊,你和曹科长都对它这么感兴趣。”
秦俊鸟架着廖银杏出了包间,廖银杏的身子软塌塌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满身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廖银杏那两个饱满的肉峰有几次碰撞到了秦俊鸟的身上,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