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揉了揉眼睛,这时才看清楚那小我是刘镯子,他不解地问:“镯子嫂子,你不回家,大早晨的跑到这里干啥来了。”
刘镯子把身子躺好,有些失落地把被子盖上,说:“刚才那些话就当我没说过,白捡的便宜你都不占,真是一个大傻蛋。”
丁七巧拿起空酒瓶看了看,说:“没有酒了,明天就喝到这里吧,明天厂里另有事情,我们不能喝得太多,以免迟误了厂里的事情。”
秦俊鸟踌躇了一下,他本身一个住在家里,现在刘镯子要住出去,孤男寡女的有些不太合适,但是他又不能不收留刘镯子。这时他俄然想到陆雪霏的屋子还空着,她去城里给酒厂注册商标去了,还没有返来,刘镯子恰好能够住在她的屋子里。
刘镯子把手巾搭好,走到炕边坐下,拿起药膏看了看,说:“俊鸟,这药膏咋摸啊,我不会抹,你帮我抹吧。”
丁七巧说:“俊鸟,你喝成这个模样,我看还是别归去了,就在我这里睡一晚吧。”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男人背着你跟别的女人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的内心会是啥滋味。人不能只顾着本身痛快,也得想想别人的感受。”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些话你今后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碰你的。”
刘镯子叹了口气,说:“我晓得你嫌弃我,嫌我是个褴褛货,跟很多男人睡过觉,在你眼里我连你媳妇的一根脚指头都不如。”
刘镯子笑了一下,说:“跟我你就别客气了,我就是帮你清算一下屋子,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干这类家务活还得我们女人。”
刘镯子欢畅地说:“我晓得,我包管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丁七巧说:“为了酒厂的夸姣将来,干杯。”
秦俊鸟趁着刘镯子不在屋子里把外套脱掉,上炕躺下来,身子盖着一条薄薄的夹被,睁着两只眼睛,看着屋子的顶棚,内心在胡思乱想着,脑筋里一会儿闪出苏秋月的影子,一会儿又变成了石凤凰,再接着就变成了廖小珠……
秦俊鸟说:“这条路我比谁都熟,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回到酒厂,不会出啥不测的。”
刘镯子跟着秦俊鸟进了屋子,这几天苏秋月不在家,秦俊鸟也懒得清算屋子,屋子里乱糟糟的,刘镯子见状帮着他清算起来。
刘镯子脱鞋上了炕,在离秦俊鸟不远的处所躺了下来,她侧过身子,用手支着下巴,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晓得你看不上我,但是你媳妇现在也不在你身边,你早晨如果想女人了咋办,你如果想了的话,也不消忍着,我就在你身边,到时候你就把我当作你媳妇,你想咋样都成,你跟媳妇是咋疯的,就跟我咋弄。”
秦俊鸟这时才发明刘镯子的左半边脸又红又肿的,嘴角还带着血迹,看模样被武四海打得不轻。
秦俊鸟一看刘镯子挺不幸的模样,点头说:“好吧,那你就跟我住一个屋子吧,不过明天你可得早点儿起来,不能让别人看到你住在我的屋子里。”
秦俊鸟站起家来,摇摇摆晃地向屋外走去,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没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