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巧说:“你咋刚来就要走啊,还是再坐一会儿吧。”
麻铁杆说:“你把秦俊鸟当兄弟,他秦俊鸟把你当哥哥了吗,如果他真把你当兄弟的话,他就不会跟你说那些刺耳的话,也不会把你赶出酒厂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秦俊河苦笑了一下,说:“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你有你爸麻乡长在背后撑腰,可我没有,我还想好好过几天太常日子呢。”
秦俊山说:“俊鸟,俊河他就是如许,不过他最怕他的媳妇核桃了,不出明天早晨他就会回家的。”
麻铁杆打个一个酒嗝,说:“俊河,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把你咋样,那些派出所的人如果找到了你的头上,你就说这事儿是我让你干的,让他们来找我,我替你扛着。”
秦俊鸟站起家来,说:“七巧姐,厂里另有事情,我该归去了。”
麻铁杆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说:“俊河,那堆栈有那么多酒,我们就是累死也偷不完的。”
秦俊河摇点头,说:“我看还是算了,我可不干这类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恨俊鸟那小子,不过我还没有恨到阿谁境地。我此次偷酒也就是为了出内心的这口气,现在这口气我已经出了,我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了。”
秦俊鸟说:“大哥,你真的不晓得俊河在啥处所吗?”
麻铁杆说:“那我就直说了,你能够在秦俊鸟的堆栈里放上一把火,把他那些酒全都烧了,如许他秦俊鸟可就赔光了成本,看他今后还在你的面前神情个啥。”
秦俊鸟不是傻子,他当然体味丁七巧的内心是咋想的,他不想让丁七巧难堪。
丁七巧叹了口气,说:“我有这个孩子拖累着,厂里的事情只能希冀你了,我这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秦俊鸟说:“七巧姐,谁都要生儿育女的,我们开酒厂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孩子吗,如果没有孩子,我们另有啥盼头啊。”
秦俊山说:“我回家再劝劝咱妈,俊河是啥样的人,咱妈内心稀有,她活力归活力,不过她很快就会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