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莲气得神采煞白,手指着秦俊河的鼻子,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想气死我啊,你如勇敢不去酒厂上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姚核桃说:“妈,你放心吧,有我在,他掀不起多大浪来。”
秦俊河走到炕边坐下,看了孟水莲一眼,说:“我不肯意在酒厂干了,我在那边干的憋气。”
饭做好后,姚核桃端着饭菜向屋里走去,这时秦俊河探头探脑地走了出去,他谨慎翼翼地向屋里看来几眼,不过屋里并没有啥动静。
姚核桃劝孟水莲说:“妈,你老消消气,别跟俊河阿谁混蛋普通见地,他是啥脾气,你老又不是不晓得,他如果能听你老的话他早就听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姚核桃走进了屋子,把饭菜放到饭桌上说:“你妈她早就走了,你跑出去没多久,她就走了。”
秦俊河一看孟水莲现在气得恨不得一棍子把他打死,他当然不能等在原地挨打,幸亏他离门不算太远,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用身子撞开门,神采镇静地跑出了家门。
秦俊河说:“妈,归正我是不去酒厂干了,我跟俊鸟以掉队水不犯河水,他当然他的老板,我过我本身的日子,咱俩各活各的,归正他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他,眼不见心不烦。”
秦俊河说:“妈,你是不是老胡涂了,我咋会不走正路了,我一没偷二没抢,家里有吃有喝的,你老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孟水莲这一棍子没打到秦俊河,不过差一点就打到了姚核桃的身上,姚核桃仓猝躲到一边,棍子从姚核桃的肩头掠过,“砰”的一声打在了门框上。
孟水莲欢畅地说:“好,我明天就跟她们说去,俊鸟,妈该咋谢你啊,你但是帮妈去了一块芥蒂啊。”
孟水莲叹了口气说:“俊鸟,还是你通情达理,不像俊河,我说啥他都听不出来,就是铁了心不回酒厂去。”
孟水莲高高地举起烧火棍子,摆出要打秦俊河的架式。
姚核桃说:“妈,你先别焦急,这事儿交给我吧,俊河返来,我跟他说,包管让他老诚恳实地去俊鸟酒厂上班。”
孟水莲说:“我来找你为了啥事儿,你内心明白,少跟我装胡涂。”
秦俊河说:“妈,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啥事儿啊?我之前出去打麻将,也没见你管过我啊,此次咋发这么大的火啊?”
孟水莲一看这一棍子打空了,怒瞪着秦俊河,破口痛骂:“你这个牲口,我让你躲,我看你能躲到那里去。”
姚核桃没好气地说:“你还晓得返来啊,我还觉得你今晚不返来了呢。”
孟水莲说:“你少跟我耍嘴皮子,我在跟你说端庄事儿呢,没跟你谈笑话。”
秦俊鸟说:“另有一件事情,我跟你老说一声,你让大嫂和二嫂筹办一下,过几天就到酒厂来上班吧。”
孟水莲瞪起眼说:“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顶撞了是不是,到啥时候我都是你妈。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胡来,除非我死了。”
秦俊鸟笑着说:“妈,我是你儿子,跟我你就别这么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这是我应当做的。”
秦俊河走过来抱住姚核桃,伸手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说:“核桃,我妈她走了,咱俩还是把刚才没弄完的事情弄完吧。”
秦俊河不顾姚核桃的反对,强行把她抱上炕,然后把她的衣服脱光了,在她的身上狠命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