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来过几次,不过他每次来我家都拉着我男人去饭店喝酒。”
女人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我带你来是卖酒的,别的事情我啥都不晓得。”
秦俊鸟看了女人一眼,说:“别管他了,我们还是快点儿看货吧。”
秦俊鸟和锤子一听麻铁杆在饭店里,两小我相互看了看,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秦俊鸟这时俄然想了起来,这个叫“大头”的男人常常跟麻铁杆在一起厮混,是麻铁杆的一个狗腿子,他之前常常帮着麻铁杆干好事儿。
秦俊鸟说说:“他如果不在那边,我们就在陆家饭店好好吃一顿。”
秦俊鸟说:“那好,我问你,这些酒你是从啥处所弄来的?”
锤子说:“那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了,你如果跟我们说实话,我们包管不动你一下,你如勇敢跟我们扯谎话,到时候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了。”
秦俊鸟说:“你晓得这些酒是麻铁杆从啥处所弄来的吗?”
秦俊鸟说:“你晓得他们常常去啥处所喝酒吗?”
女人不解地看着秦俊鸟,说:“这些酒是我的,你不跟我做这笔买卖想跟谁做?”
女人说:“实在我跟麻铁杆也不太熟,他有啥事情都来找我男人。”
厂房里很宽广,不过因为年久失修,内里陈旧不堪,空中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很多东西。
女人点头说:“这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我晓得很定不是正道来的。”
女人说:“你放心,我的嘴快得很,我不会跟外人说的。”
锤子愤恚地说:“麻铁杆阿谁王八蛋是啥东西你不晓得吗?你咋能让你男人跟他那种人交朋友呢。”
女人说:“你们可得说话算话,我如果把我晓得的事情全都奉告你们了,你们可得放我走。”
秦俊鸟一看酒的包装就知这些酒恰是酒厂里丢的那些酒,看模样女人这些天已经卖出去了很多。
女人苦着脸说:“我每天要照看商店,他在外边干啥,我一个女人咋能管得了啊。”
锤子板着脸说:“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女人的脸一沉,说:“你说这话是啥意义?”
女人点头说:“好吧,货就在厂房里,你们跟我来。”
女人连连点头说:“我听你们的,我归去必然把我男人给看好了,不让他再跟阿谁麻铁杆来往了。”
锤子说:“去陆家饭店干啥啊?”
秦俊鸟说:“我刚才问你的这些话,你跟谁也不要说,特别是你男人,听到没有。”
在厂房里的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很多箱丁家老酒,秦俊鸟大略数了一下,厂房里的酒约莫有八十箱摆布。
锤子向女人跑去的方向看了几眼,说:“俊鸟,你就这么放这个女人走了。”
秦俊鸟说:“你今后还是让你男人离阿谁麻铁杆远一点儿,他但是个啥好事儿都干的牲口,你男人如果跟他混在一起,迟早有一天得亏损。”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男人跟麻铁杆是啥干系?”
秦俊鸟畴昔见过这个“大头”几面,不过印象不太深,如果他一见到秦俊鸟就跑了,秦俊鸟还真不必然能想起他是谁来。
女人的神采微微一变,神情有些不天然地说:“这酒当然是我的了,如果别人的东西,我敢卖给你吗。”
锤子说完咽了几口唾沫,脸上暴露坏笑,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女人矗立的胸脯。